“算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双膝跪地,这也太欺侮人。
“杨爱卿平身,赐坐!”
“好孩子,你将来,必然不能不管你弟弟,他但是你的亲弟弟!”
“第三宗罪:企图暗害别人姓命,且……知错不改!”
“如何就起来了,还不老诚恳实跪着!”
“先帝爷……”
说完从速转头,看向那少年,厉声喝道。
珍太妃立即止了哭声,眸子子转了一转,就理直气壮道。
珍太妃身形一滞,看着满面冰霜的天子,硬生生地又把哭声给憋了归去。
赵君尧皱着眉,万般不耐烦。
这女人撒起泼来,实在叫人没法抵挡。
午膳,赵君尧哪儿也没去,在昭宸宫草草用了。
这算如何回事儿?
“孩子?”
珍太妃大喜,赶紧擦了擦眼泪伸谢。
杨大人又道:“皇上,传闻六王爷身负重伤,微臣内心实在过意不去”
“这第一宗罪:私用暗器,扰乱科考次序!”
你叫杨家公子跪一个连封号都没有的小王爷。
“我活着另有甚么意义,不如……就带着孩子,下去持续服侍您吧!”
说是皇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可真论起来,也不能真就那么自发得是!
午后歇了一会儿,赵君尧方才醒来,李盛安就出去禀报。
珍太妃看了看他,没接话,还是持续哭:
赵君尧怒了,一掌打狠狠在昭宸宫门口的石柱上。
“微臣携犬子,拜见皇上!”
“叫他们出去吧!”
珍太妃吓住了,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办。
赵君尧瞥了她一眼,也不答话。
五爷一脸难堪:“母妃……”
赵君尧:“……”
皇上眼里的怒意她还是看得见的。
要带他们下去找父皇?
“多谢皇上,多谢皇上为我儿做主!”
“先帝爷……我不活了,您如何走得那么早啊,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受人各式欺负……”
“传闻,杨家公子也受伤了……”
趁着不究查,从速溜吧。
“皇上,让杨家公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双膝跪地报歉!”
“既如此,那就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罚奉半年”
赵君尧就嘲笑。
“你不究查?但是朕会究查?杨家也会究查!”
五爷有点儿心凉,他和六弟也没差几岁,为甚么母妃眼里,就是没有他?
“我的孩子,只不幸了你弟弟,这条腿如果……他可如何办呢!”
实在,这事说小也不小。
“母妃别悲伤,六弟的腿必然会好的,儿子在皇兄面前那么说,也是想叫皇兄为弟弟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