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回话的是柳晟。
被敲了一下也不活力,小女人非常豪放的一挥手,“秃了也没事,怪老头说他有家传的护发神药,专治头秃。”
“感谢mm。”谢过后,沈坤取出匕首,翻开。
柳家父子早已得知沈念的生辰,都欣喜过了。
“拿走拿走!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柳伯伯给家里的谢礼,二哥喜好甚么就拿甚么!”沈念摆摆手,豪气地说。
“噗……”柳晟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事关父亲他不好明目张胆的笑,只好憋着,憋的好生辛苦。
家里给念姐儿定下的八月十五的生辰,跟捡到她的日子无关,是小女人退烧挺过来的日子。
娘越来越暴躁了,动不动就揍他!
在两人猜想时,沈念走畴昔,猎奇地问:“……有甚么,有甚么?”
沈家念念像被顺了顺毛毛的小猫,整小我都乖软下来。
李秀娘:“……”
她的匕首是和阿秽换的,真正见过血,锋利的很呢。
“说的也是。”沈坤附和志,随即嘿嘿嘿笑出声,搓搓手道:“那这个匕首我就……”
不看柳家人看着念姐儿的神情是啥样的,那的确跟盯着宝贝似的,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锋利的冷刃呈现在他面前,在红绸上悄悄划拉一下,一半红绸掉在地上。
柳国公只是感慨,“确切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