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贺兰敏之还想到,李治本来就有病,并且比来几年越来越重,如果现在再为李弘和武媚娘的争斗耗操心神,说不定出个万一的话,他的命就要交代了,到时本身的大仇也勉强算是报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不过以你的才干,想必应当比我更清楚!”张纵再次浅笑道,与贺兰敏之这类聪明人谈天,毫不能用大话去忽悠他,而是要用顺着他的思路,用究竟去打动他。
贺兰敏之当然比张纵更清楚,这些年他为了复仇,早就把李治、武媚娘和李弘这三人的脾气早就摸清楚了,也晓得三人间的短长干系,现在李弘和武媚娘固然争斗的短长,但在李治面前时,两人起码还能保持着大要的干系,但如果真的完整撕破脸皮,母子二人直接在李治面前撕扯起来,恐怕李治也会更加难受。
让人没想到的是,贺兰敏之则非常干脆的点头道:“不错,我就是要让他们母子两人斗下去,最好斗的是头破血流、两败俱伤,乃至是同归于尽才好!”
张纵看到李弘吃瘪,也不由得无法点头,随后他考虑了半晌这才向李弘道:“殿下,能不能让我和他伶仃谈谈,有些话您在这里我不便利说?”
张纵闻言沉默了半晌,随后这才昂首道:“实在我晓得,你并不是真的恨太子,乃至你连天后也不恨,真正值得让你恨的人,恐怕也只要那小我!”
“殿下息怒,我来和他说几句!”张纵上前拦住肝火冲冲的李弘开口道。
李弘这时也气的不想说话,当下点了点头坐到一边,张纵这才笑呵呵的迈步来到贺兰敏之的面前道:“你不肯意把证据交给殿下,是不是担忧殿下有了这些证据,就能让天生失势,从而被殿下完整压抑,再也没有气力与殿下争斗下去了?”
贺兰敏之家破人亡,实在最底子的启事还在李治身上,哪怕他mm的死,固然是武媚娘下的手,但也和李弘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以是贺兰敏之最恨的就是李治。
“你的意义是说,如果我拿出证据,从而让李弘与武媚争斗的更加狠恶,从而导致朝堂失衡,会给他带去更大的痛苦?”贺兰敏之聪明绝顶,当即也猜到了张纵的意义。
“嘿嘿,刚才在马车上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只要能抨击皇家,任何事我都情愿做,至于我为武媚办事,也不过是在操纵她的野心,搅乱全部大唐罢了!”贺兰敏之非常安然的答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