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mm且留步!”她回身走上前来两步,两个庶女面面相觑,多少都有点严峻,霍芸好道:“有件事我要有言在先,我留你们在府上还承诺善待你们,这是有前提前提的……我不跟你们拐弯抹角,我们那位大姐姐,我与她不是一条道上的,你们若能包管循分守己,诚恳在这府里呆着,将来我自是拜托嫂嫂给你们都寻了殷实的可靠人家嫁畴昔,可如果你们谁想要去走霍芸婳的捷径,我就不会再管你们死活了,好自为之!”
何氏闻言,内心终究悄悄的松了口气。
霍常宇白忙一场,半点便宜没捞着,还自发蚀了成本,有气没处撒,当即甩袖而去。
他也是立即就打了退堂鼓,是打死也不会去的。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量!
霍常宇闷不吭声了,只就神采乌青一片,咬着牙,脸上神采凶神恶煞。
那连着两次,霍文山去要银子要契纸的时候都非常暴躁且一看就是表情不好的,原是拿了东西就要仓猝的走的,可胡先生是做了几十年账房的,进霍府之前还在别家铺子做过,天然最是清楚账目松散的首要性,那么大笔财物就算是被仆人家亲身拿走了,不当场录好账目签书画押,前面如果有个不对就说不清楚了。
何氏赶紧定了定神,也是毫不踌躇的说道:“既是公爹取用的,那天然合情公道,我同你二哥也不便过问。”
何氏虽不贪,可内心也感觉此事变态,想了想道:“难不成是被那天夜里进府的小贼给摸走了?要么就报官府一声,叫他们帮着查找一下?”
霍常宇倒抽一口冷气,气势刹时就弱了几分下来。
霍芸好从箱子里拿过放在最上面的几张地契和票据看了看,干脆也不等胡先生下去渐渐算了,直接将一个院子和两家铺面的左券拿出来:“现在要分的大头就这么多了,算下来,阿谁院子能折银一千二百两,两间铺面的话,加上存货应当满打满算都不敷千两吧,不过上高低下也差不了多少,就直接一人一样的分了吧。二房为长,二嫂你先挑。”
胡先生有点游移的不晓得该不该答复,就去看霍芸好,瞥见霍芸好点头,这才回话道:“第一次是腊月二十二的上午,第二次是这月十二的中午。”
如果青瓷的谍报没有错的话,那两笔财物现在都应当是揣在她大哥的腰包里的,虽说她对她大哥有信心,既然是做了如许的事,就绝对不会叫人抓住证据和把柄,可这事情这么闹一场也没甚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