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又在两个时候以后,正中午分,候在边疆多日的周畅源也收到了动静。
固然是周畅源本来的打算失策,但是侍从提及来倒也没有多大的失落和不测,只是比较谨慎。
郑修看出了他的孔殷和忧愁,事关两国干系和边关稳定,他当然不会作壁上观对此不闻不问,见对方焦急,就抬手制止了他,转而号令站在中间的龚明喆:“明喆,你带两千精兵替本帅畴昔走一趟吧。不过记着了,此事甚是敏感,必然要低调行事,切莫要让南梁方面的人感觉我们是要仗势欺人,试图讳饰这件案子的本相。”
杀他,一则是为了绝了后患,二则……
梁帝病危,告急递送国书要求接皇孙梁晋回朝,这件事天下皆知,并不是甚么奥妙。
他之以是又亲力亲为的赶到了这里,却并不是为了等着第一时候听这个动静,而是等在这里,策划筹办着他的下一步打算。
约莫行进了大半个时候以后,元洲城的大胤驻军就探查到了南梁方面的静态。
驻军主帅传闻他自称是前太子的亲信,也是猜疑又猎奇的,就把他请进了帅帐里。
这么大的事,谁都不敢坦白不报,他一方面写折子直接往都城方面送信,一方面——
他倒是一副泰然处之的模样。
“那……”那衙役急的都要哭了。
周畅源被一起带在了步队里,那位主帅仿佛还是对他不太放心,派了专人贴身看着他。
兵士固然对周畅源的身份有所思疑,不过看他一副读书人养尊处优的模样,也不担忧他会做出甚么事来,就还是将他带回了虎帐。
这里是边城,大胤的驻军是分离在元洲城以北的,龚明喆本来是能够直接走的,但是临行前想到了还住在城里的郑兰衿,有点放心不下,就让本身的亲兵归去报信:“你归去跟兰衿说一声,让她简朴办理一下行装这就出发回京去吧,前面不晓得会产生甚么事,这里也不必然就会一向承平,谨慎为上。”
又自发承担不起这么大的任务,又别的差人往离着这里比较近的元洲城去求援。
顿了一下,就更显得焦灼:“听朝廷方面的动静是南梁的李丞相一行也在南下的路上,这件事……我们知县大人怕别人微言轻,又没有相干事情的措置经历,万一转头和南梁方面的人对上,再又一两句话说不铛铛了,能够更要变本加厉的让失态恶化,以是……才让卑职前来求援于您。郑将军,您看这……”
固然想梁晋死的,并不止他一个,但是梁晋那小子夺目又滑头,想要将他置之死地也不是那么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