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个名号各火各的,各自都有一票推许者,相互之间模糊另有几分对视、谁都不平谁的对峙味道在里边,在一些江湖客频繁出入的场合,就常常有江湖客把杨二郎和张麻子拎出来一较高低。
他一上楼,方恪就站起来了。
‘不要啊,我那身儿囚牛绣衣都还没穿热乎呢!’
他沉默了好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真的,在您心头,有‘怕’这个字吗?”
方恪呐呐“这、那”,死活不敢接他的话。
现在楼外楼将杨二郎和张麻子这两个名号一归并,本来模糊对峙的两个推许者群体才蓦地觉悟:不管是杨二郎还是张麻子,都是既没有站在朝廷那一头,也没有站在江湖这一头,而是至始至终都站在百姓那一头。
这两个身份的对峙,实在就代表着江湖客们对待朝廷的态度,有人靠近、有人仇视。
方恪:……
杨戈“显圣真君”杨二郎与“及时雨”张麻子这两个名号,在江湖上的名誉都很大。
方恪眼角的余光瞥见他青筋暴起的拳头,立马板板正正的坐好,言简意赅的说道:“启禀大人,沈大人升任绣衣卫批示使了,他白叟家汲引我代替了秦锋的位子,并且将左副千户也给调回了北镇府司……今后咱上右所,还是您说了算!”
他挤出一抹笑容,一边给迎出来的老掌柜回礼,一边举步往里走。
方恪掬着腰,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哆颤抖嗦的回道:“我想甚么不首要,首要的是……您想甚么呢?”
方恪听他讲了一句“朋友”,前一秒还苦兮兮的脸刹时就眉开眼笑,心头豪气万千,只觉任他甚么妖风邪雨都不过是过眼烟云!
他提杯向西方遥遥表示,轻声说道:“要闹心也该大师一起闹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方恪不敢转动,也不敢提都城、提沈大人,尽力转移杨戈的视野:“您要实在担忧江浙那边的环境,下官先带着弟兄们南下,咱上右所好歹也有一千号弟兄,就是砸水里,也能冒几个泡吧?”
“是啊,烂事又不是我做的,如何能光我一人儿内哄呢?”
你必定是这么想的对吧?
(本章完)
杨戈把筷子往碗上一拍,板着脸低声骂道:“你是不是彪?我才刚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