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均衡各方好处、如何清算残局……”
“没事儿。”
更何况他还伤了经脉……
杨戈鄙夷的看着他:“真碰到事儿,你能忍住不拼爹?”
杨戈挥手:“去唤他来见我,趁便给我也弄点吃食过来。”
他规复了些许力量后便将经脉中的真气收回了丹田中,欣喜莫名的低声道。
方恪吓得身躯一颤,浑身鸡皮格挡直往天灵盖儿上窜:“大、大人,三思啊!”
“那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我也操不了这个心!”
杨戈:……
杨戈将茶壶交给绣衣力士,一边查抄本身的身材环境,一边随口问道。
杨戈咧着嘴大笑道:“这才哪儿到哪儿!”
杨天胜左思右想了好久,才搂着杨戈的肩头,低声道:“那你给哥哥透个底,这一把你有多大掌控?”
杨戈“哈哈”笑道:“我可没跟你开打趣!”
方恪赶紧说道:“部属天然经心全意信赖大人!”
绣衣力士回声了一声,一手拎起桌上的茶壶、一手端起一个茶碗,凑到杨戈面前。
贰心头策画着,渐渐坐起来,沙哑的呼喊道:“来人!”
“你留我这儿,又帮不上甚么大忙,又看不了杭州那边的热烈,万一我真顶不住,咱哥俩全都得搭出来!”
杨戈猜疑的看着这厮,总感觉他在想甚么很失礼的事情,不过当下他也没表情跟他扯淡,边吃边说道:“要说掌控,我有一些,但未几。”
杨戈还真想看看,刀子真砍到那厮头上的时候,他这个皇叔,敢不敢在脸上画个四!
杨戈点头:“朝廷的事,你就别多问了,总之你先走,后边要听到甚么不好的动静,也别再过来,如果我需求你帮手,我会派人去寻你!”
方恪颤栗得抖如筛糠,磕磕巴巴的说道:“大人,您悠着、悠着点啊,军队向来敏感,连官家向来都是以安抚、拉拢为主,咱、咱这么蛮干,如果把他们逼得叛变了……”
杨戈长身而起:“不等他了,传我号令,马上打出钦差大臣的旗牌,你率连续前去府兵大营领受扬州府兵,百户及百户以上的军官一概缉捕下狱,着秦副千户,率三连四连前去扬州卫,领受扬州卫,百户及百户以上的军官一概扣押!”
他再尝试着运功行气,丹田内残存的真气渐渐散入经脉,运转之时固然还是有些许干涩、后继乏力之感,却也没有了那日针扎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