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第五个位置，是在三座修建约莫中间的位置。
顾甚微寻了个靠墙角的位置坐了下来，手指在桌面上悄悄地敲着，眼睛朝着门口看了畴昔。
这会儿用朝食太晚，用午食又过早，铺子里头只稀稀拉拉的坐了些人，像是都转战韩春楼喝茶听平话的去了。
荆厉埋着头，竖起的耳朵动了动，刹时通红起来。
顾甚微对阿谁庙有所耳闻，她阿娘左棠在生下她以后好些年都没有身孕。当时顾家老太太还曾经提过这座娘娘庙，当时它的香火鼎盛一时，很有邪性。
顾甚微冲着他点了点头，表示他在一旁坐下来，跑堂的小哥儿很快便上了菜，他有眼力见儿的瞧着二人有话说，一声不吭地又退了下去。
他喊着将顾甚微引进门去交给了一名跑堂的小哥儿，又重新回到了店门前等候着下一名客人。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这么轻易就让我们抓个正着，那当年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的税金被人骗走了。”
顾甚微咬了一口胡饼，她目光朝着门口看去，柳阳站在门前揽着客人，正同一个穿戴皂色锦袍的大官人正在骂骂咧咧的不晓得说着些甚么，柳阳躬着身子赔着笑。
他说着，脑袋凑过来了一些，抬高了声音道，“失利了。我一共在五个处所闻到了阿谁香味，那家伙最后呈现的处所是在五福寺四周的山道上。”
“我追踪到那边的时候，闻到有极其浓烈的血腥味。那味道差点没有给我熏死，像是有人杀年猪普通。”
过了这么多年，荆厉标记名字的时候都直接标记“烧毁的娘娘庙”了。
他在皇城司里很多年，见过太多回朝令夕改，手头的事做了一半被叫停的事情了。偶然候各种案子是进还是退，人是抓还是放，那根据的并非是国法，而是看哪一党的人在官家跟前吹够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