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推官同韩御史还是跟着使团一起慢行,我们皇城司有任务在身要归去复命便先行一步了。”

韩时宴一掌控住了顾甚微的手,被她悄悄一拽拉上了马,他方才坐定,倒是感受背上的承担被打得嘭的一声响。

韩时宴倒是摇了点头,“吴江同我一并快马随行。使团有孙将军在,且和谈已经灰尘落定,他们一起上不会再有甚么伤害了。你放心如果你们焦急,可自行前去,我们不会拖后腿的。”

韩时宴深吸了一口气!

那枣红马儿翻了个白眼,直冲顾甚微直奔而去。

这河水比她料想的要湍急了些,同韩时宴轮番互换了几次,到了翌日中午,他们的烤鱼都吃了一干二净,可算是河道变宽河程度缓了起来,寻摸到了合适的登陆之地。

“他们这一起上过来,都没有碰到第二轮的攻击……这非比平常,要么就是伤害还在背面。”

枣红马委曲地嘤嘤着,它在顾甚微怀中蹭了蹭,见韩时宴一眼难尽地看着它,趁着顾甚微不重视无声的对着韩时宴呲了呲牙。

顾甚微听他说得也有事理,这会儿和谈已经结束,当时没有甚么人还会来刺杀韩时宴这个使臣了。且他有吴江同长观相护,当是无妨。

他瞥了顾甚微一眼,却见她已经同魏长命另有安慧在一旁提及事来。他没好气的看了吴江一眼,“如何样了?长观呢?”

公然!不是他脑筋有题目,是这马儿成了精了!

韩时宴吹的小调非常陌生,顾甚微固然是头一回听,却也从入耳出了几分江湖侠气。

吴江晓得他说的是国玺,重重地点了点头,“拿到了,我确认过了是我小时候尿过的那一个。”

二人一起奔驰比来时车马拖累还要快上了几分,可一向到二人入了雁门关,这才瞧见在城墙之上翘首以盼的吴江,同站在他身边端着一碗臊子呼噜着的魏长命。

韩时宴点了点头,“死了。齐王谋逆,你可已经让吴将军飞鸽传书归去?”

待他想要再细看一回,却见那马儿再普通不过的站在那边,而顾甚微已经骑在马背上在冲着他招手了。

韩时宴嘴角抽了抽,余光一瞥,瞧见枣红马那像是拂尘普通的尾巴正甩得欢畅,只恨不得将他甩下来。

韩时宴放下心来。

韩时宴翻身上马,听得吴江这话一个趔趄几乎滑倒在地,他无语的朝着吴江看了畴昔,正想要骂他,却见吴江一把抱了上来,冲着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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