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倒是转了供词，自认是杀人凶手去了。
“这但是杀人的重罪！春杏如果有他这么大的把柄在手中，又如何落得一个被嫌弃的了局？顾玉城应当捧着她，安抚住她才是！”
她说话的时候，看了看堂上的王府尹，见他涓滴没有禁止之意，更加放心大胆起来。
顾甚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先前蓉妈妈她们是不晓得的，我见左棠见了红，那接生刘婆子经历实足，一摸肚就晓得孩子已经胎死腹中。那会儿两位汤郎中还没有来，我就先将那毒镖的说辞，同她们说了一番。”
顾甚微语气咄咄逼人，目光锋利。
可真上了公堂，想要她力挽狂澜，那就有些够呛了！
孟氏像是惊骇顾甚微再次打断她，她快速的说了起来。
孟氏抿了抿嘴唇，“就是这个模样，我说的句句失实。”
“顾玉城固然不甚爱好我，但是对我们的儿子顾均安倒是寄予厚望。听我这么说，他便去取阿谁燕窝碗去了。”
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的，孟氏身子一颤，转头看了看，又面色惨白的回过甚来。
王一和不动声色的啪的一下拍响了惊堂木，他还是之前那副儒雅模样，让人看不出来他的喜怒。
孟氏卡了一会儿壳，从顾甚微身上挪开了视野，又接着说道：“那胎儿生出来通体乌青不说，还缺胳膊少腿，脸上长了四颗眼睛。”
孟氏犹疑了半晌，还是点了点头，她咬了咬嘴唇，“确是一概不知。”
“之前的分量好，熬出来无色有趣的，我放心扔给大厨房去熬。但是最后一回毒药下很多，我担忧在大厨房里熬煮被人偷喝了，轻易误伤。”
孟氏这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事理，那围观的人们当即倒了风向，又热烈的会商了起来。
“方才孟大娘子说是你执掌中馈，那毒燕窝是你一人所为，且蓉妈妈毫不知情。”
“寂静！”王一和喊道。
孟氏持家沉稳，出不了甚么大错，如果在后宅当中，那也算得上是故意机手腕的。
现在站在这里认罪的人，怕就不是孟氏，而是长房的掌事妈妈了。
“还请大人明鉴，这杀人之事的确乃是我一人所为。如果顾玉城是真凶的话，他究竟要多色迷心窍，才会在阿谁时候留下已经对燕窝产生思疑的春杏？”
“以是究竟是她们眼瞎了，瞧不出异状，还是仆妇婆子在顾家人眼中底子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