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孩子睡了,奥妙儿才回了房间。
柳梦缘笑着带奥妙儿到了院子,先容着花的种类和莳植体例。
吃了晚餐以后,玄灵儿和孩子也就在这住下了。
“我会的。”奥妙儿说完看着柳梦缘问:“你比来仿佛是有点瘦了,不会就因为这些跟着操心太多了吧?”
在这院子一起说了一会话,奥妙儿和花继业也就告别分开了,他们还要去看看玄灵儿,然后还得回家吃晚餐,儿子大了,刚到都城,这小子偶然候有些找人,以是奥妙儿也是焦急归去。
奥妙儿笑着看着柳梦缘:“是不是因为俄然成了一品夫人,另有俄然晓得你丈夫的身份,一时的不好接管了?不过这都是功德,我和继业跟白大人了解多年了,他的品德我们清楚,本就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更不是好处熏心的人,你不消担忧。”
柳梦缘点点头:“嗯,我晓得,你也要谨慎。”
柳梦缘提及花草也是更有兴趣:“我也是瞎乱种的,你看看有没有你喜好的种类,挖归去种着尝尝?”
洗漱以后,吹了灯,跟花继业躺在床上说话。
柳梦缘摇点头:“不是,也是我本身的心机太重了,想的太多了,本想着放宽解,但是老是节制不住本身乱想。”
“你跟白夫人都说甚么了?”花继业随口问。
奥妙儿也笑着道:“我们都是经历过存亡的人了,死都不怕了,另有甚么可骇的,放宽解。”
花继业翻身压在媳妇上边:“既然该说的都说了,我们是不是……”
柳梦缘感觉奥妙儿仿佛对权势款项名声,统统的东西都不感兴趣,但是在这个国度,她倒是个举足轻重的人,女人很少干政,唯独她是能够跟皇上提定见的人,柳梦缘感觉本身输给奥妙儿,心折口服。
奥妙儿道:“想的开就好了,我看着你院子里的花开的恰好,你侍弄花草的本领真的短长,每次来看着你这院子都不一样。”
“女人的事,说了你也不懂。”奥妙儿想了想柳梦缘这些烦恼,真的跟花继业说了没啥用。
奥妙儿听了这个才明白柳梦缘最大的担忧是甚么:“你这才结婚多久啊,三年以内畅怀都普通,我嫂子结婚一年多才怀上的,当时也是每天忧心忡忡的,放宽解不想了,反倒就怀上了。”
“那不一样的,没孩子,今后我真的本身都不美意义在这个位置上,老爷现在是一品的官员了,要说配个皇亲国戚也不难的,我怎能不担忧呢?”柳梦缘这些话没跟别人说过,因为本身也晓得说了没用,但是对奥妙儿,她是真的佩服的,她信赖奥妙儿的话会让本身能想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