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此人小小年纪很惜才。
安安扎马步,筹办扎第二针。
安安又扎了一针:“我就不信了!我扎不了你!再来!”
等安循分开好一会儿,王重阳才会心过来,气得直跳脚,跟旁人说:“这臭小子是在嫌弃我女儿吗?他那是甚么神采?要不要嫌弃得这么较着?”
安安点了点头,开端仿照老神医,成果一用力,整根针灸穿过了白萝卜。
持续扎了五十几针后,安安终究对劲地看着老爸脸上十来根扎着的针灸。
安安慎重接过针灸包,当真点头:“徒弟,我必然会勤加练习的!业精于勤荒于嬉。我会用这句话鼓励我本身的!”
比来一段时候,陆勋每天保守估计被针灸不下五百次!!!
“嗯。”周怀淡淡点了点头,“这是我和爸的意义。”
当时把王重阳噎得够呛。
“抱愧,用力过猛,再来。”安安重新拿起针灸,咻一声发力,此次胜利扎进了白萝卜上,入萝卜肉的深度也跟神医一样,不深不浅。
“好。”安安精力满满,拿起针灸扎了第一针,陆勋闪了。
咻一声,此次扎偏了。
话还没说完,安安就暴露嫌弃的神采:“还是算了吧。”
传闻安安要学,他很欢畅,也给安安筹办一副消毒后的针灸:“你小子啊,如果能成为我的门徒,我老脸可就有光了。”
而这时,林清榆看到神医过来,也欣喜过望。
“抱愧,老爸,我重新扎。”
陆勋:……
很会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