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庭接过茶盏,却问了一句:“昨夜初时你大略是看不上李辰安那小子的,他前面作的那首《将进酒》,你感觉如何?”

那一夜,花满庭刘酌以及苏沐心酣醉。

“定国候钟离破!”

本来教员坚信在皇上百年以后太子必定即位为帝,但现在看来环境仿佛不太妙。

遵循宁国礼法,太子殿下当然才是正统。

“这些日子感觉有些累,却不晓得这累从何来,直到前日在画屏湖的烟雨亭里听到了他作的那首《青杏儿》。”

“何人?”

“只是……弟子还是不太明白他为甚么要藏拙十余年,昨夜里思来想去,莫非是李家在玉都城那两房在太子和二皇子之争中所站位置不对?”

画屏湖的凌晨还是那么斑斓,只是昔日里喜好安息在那颗柳树上的翠雀不晓得去了那里,这船埠处的那艘画舫也不见了。

只是李辰安这小子走了大运道,落在了钟离若水的眼里。

“你小师弟苏沐心,为师筹办让他去李辰安的身边,多学学情面油滑的事理。”

“为师这些年在文学上的研讨少了很多,倒不是精力不济,而是……弟子故旧太多,乃至于将精力都花在了情面来往之上,却健忘了昔日初志,活得也就没有以往那般纯粹。”

“樊桃花最心疼的是她的孙女钟离若水。”

二皇子便是姬贵妃的儿子。

若某一天京都变了天,或许本身能够通过李辰安的干系寻求钟离府的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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