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皇眉梢一扬,双眼猛的一瞪,声音顿时严肃:
“皇上,老臣方才获得动静,从江南行省运至京都的十万石税粮……”
姬泰又躬身一礼:“老臣服膺皇上所言……之前、之前确切和小李大人有些曲解,他日老臣当设席聘请小李大人,但愿能冰释前嫌,同为皇上效命。”
中秋夜,李辰安恰是用这东西破开了鱼龙会总部的防备,又炸毁了二皇子那亲王府的墙,还炸毁了姬泰相府的那栋书房。
皇上眉梢一扬,不解的问道:“停相府门口是为何?”
“不就是炸毁了一些房舍,拆了相府的门么?”
“皇上,老臣也未能推测匪人如此大胆!”
“皇上,这仿佛不是个小事,因为不但仅是长孙大人和小李大人去了,全部皇城司内里的人几近也全都去了……去给那位白叟送终。”
“这么早让常公公将朕唤醒,你如果说不出个由头,朕饶不了你!”
“都放下吧!”
“说来听听。”
“为了弥补去岁江南税粮丧失,今岁老臣命令各行省在赋税上增加了两成,但千万没有推测这又出了事……”
姬泰杀人的心早已升起,现在却只能生生的摁在心底。
常公公应下,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这么说,税粮还真被匪人给劫了?”
宁皇没有再问姬泰一句话,他坐在了龙案前,揉了揉太阳穴,顺手拿起了放在中间的一叠纸。
常公公又瞅了一眼姬泰,姬泰此次瞥见了常公公那非常的眼神,内心顿时一格登,便听常公公又道:
宁皇摸了摸短须,“嗯,此言有理!”
已经等了足足半个时候的姬泰赶紧躬身一礼:“皇上,大事!天大的事!”
“你不会奉告朕,又被劫了吧?”
常公公回身刚要拜别,便听宁皇又说了一句:“将李辰安也一并叫来!”
姬泰躬身一礼:“皇城司那处所不归老臣管,但皇城司的职责本来就是为了刺探谍报行剿匪之事……光天化日之下产生这类事,皇城司竟然毫不知情!”
“……就这类小事情?”
“皇上……皇城司那边出了点事,长孙大人和小李大人都不在。”
“小李大性命部下劈碎了相府的大门……别的,别的小李大人还将两个罐子,也就是中秋夜炸毁了鱼龙会的那烟花……给丢入了相府中!”
姬泰顿时一噎,顿了三息,赶紧躬身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