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特,为了做这中秋之词,这些日子将那位诗仙的十五首词细心的揣摩了一番。”
艾河东咧嘴一笑:“倒不是过不去这个坎儿,我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他啊!”
“不过我倒是传闻宁国的江南道,现在已和以往姬泰为相的时候截然不一样了。”
人群顿时澎湃起来。
每个亭子里都站着两名寺人。
不消去插手那如同过独木桥普通的科考,也不需求破钞重金去走某个高官的保举,不需求投奔某个派系,直接就是天子弟子。
他忽的话锋一转,问了一句:“你说……李辰安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
蒲千墨沉吟三息,拍了拍艾河东的肩膀:
艾河东穿戴一身儒衫摇着一把纸扇站在那处荷塘边,他看向了蒲千墨和邰昭化二人,笑道:
“就像那画屏春一样!”
“他是诗仙又如何?还不是死在了宁国本身人的手上!”
“在李辰安的诗词尚未传入吴国之前,这五年来的中秋文会,前三几近被我们四大才子包办。”
他和夏花站在了围栏边,正看着那些学子们一个个在泼墨亭中落笔成词。
他只说了这一句。
“听那些行商们说,这便是他留给宁国的那些国策,在温煮雨温先生的大力推行之下呈现的翻天覆地的窜改!”
文汇楼下。
蒲千墨一哑,瞪了艾河东一眼:“这得去地府问他!”
“这一次的中秋文会与以往不一样,若我三人再能拔得头筹,来岁秋,太子殿下即位为帝……我等许能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而他李辰安……早已化为了一杯黄土,这将来,不管是宦海还是文坛,毕竟是属于我们的!”
究竟上统统的学子另有那些文人骚客们,在这半个月的时候里,腹中已酝酿了各自的诗词。
今岁中秋文会虽是太子殿下主持,但这位太子殿下将在来岁秋即位为帝!
艾河东撇了撇嘴,蒲千墨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走,我们该去将这中秋之词写下来了!”
荷塘四方有四座亭子,亭名皆为泼墨亭。
“可当他的诗词传入吴国以后……方晓这诗词还能有这么美的,方知公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实在我本来是想要去宁国游历一番,想要向他劈面请教一下这诗文。”
但就凭这一句之豪放、之意境,就无人能敌。
这一次中秋文会的题目,国子监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