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又惊呆了,父亲这句话里的意义有点深。
门别传来了脚步声,夏莫愁面色规复如初,他转过了身来,夏琉和夏璃躬身站在了他的面前。
陈春接过鸟笼,回道:“他返来的第二天受皇上召见去了一趟宫里。”
“算了算了,”
夏璃惊奇的看向了他爹,“勾括不就鄙人原州么?”
勾括丢了无涯关,还丢了全部下原州……
夏琉赶紧点头,“只要二弟重返下原州,这些事,孩儿必然办得妥妥的!”
“在吴国,要想站得稳,就必须把握兵权!”
夏国公府。
“父亲,您如何晓得?”
夏国公又摆了摆手,却看向了夏璃,言语变得和顺了很多:
夏琉斟茶,夏国公却并没有奉告他如何晓得这个动静的。
“老爷,宫里总管大寺人张公公求见!”
主院,书房。
“下雪了,天冷了,这鸟儿怕冻,记得在那鸟屋子里也生一盆炭火。”
“七城寨完了?昭化城也没了?”
“傍晚时分,齐皇后的仪仗回了一次国舅府。”
“爹个屁,老子不是你爹!”
“六十大寿,可要办得更热烈一些才好!”
“谢父亲!”
“……是!”
“孩儿自以为在兵部尚书这个位置上还算是兢兢业业……起码在武备物质的采买上孩儿没有伸手取一分一毫。”
“这只鹰看来也晓得了无涯关的动静,这是急了!”
“昨日上午一大早,他去了一趟国舅府……只呆了个把时候就出来了,但齐国舅却亲身送他到了大门外。”
这是天塌下来的大事!
夏国公的脸顿时就一黑,“你这没知己的东西!”
“不是,赤焰军只是攻陷了无涯关,趁便毁灭了七城寨的主力,昭化城是丢在了神卫军的手里。”
夏老国公夏莫愁逗了逗鸟笼里的那只画眉,对站在身后的老管家叮咛了一句:
水已开,茶已煮好,但夏琉和夏璃兄弟俩却被夏老国公说的这动静给弄懵了。
父子三人落座,夏琉取了火折子煮上了一壶茶。
“反倒是户部……”
“父亲!”
“啊,父亲!”
夏琉的手微微一顿,又拿了茶罐子取了一撮茶放在了茶壶中,这才说道:
“昭化城沦亡的动静,当也快送至京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