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个叫李辰安的少年,他当真了不得?
这首诗歌他倒是也亲眼瞥见,不过他并不能如商涤那般去体味到这诗歌的精美,更不晓得这意味着一个全新的流派的出世。
她将那幅字也谨慎翼翼的放在结案头,取了一方镇纸压住,然后回身出了门。
因为诗词格律传承至今的这千年中出世了无数的大师,却没有一人能够在诗词的根本之上再初创出一种全新的体裁。
一旁的吴洗尘就惊呆了,这是如何回事?
二来当然是想要亲目睹证一下李辰安是不是真能够临场做出一首诗词来。
李辰安也没推测这商大师对这首《天净沙》有着如此激烈的反应啊,不就是抄了一首元曲么?
“你有这个资格!”
商涤谨慎翼翼的捧着这张纸忽的站了起来。
花满庭他不是很熟谙,但商涤这厮他却知根知底。
他有些等候,仅仅是有些等候。
他确信这是一种全新的风格。
“这几句可谓点睛之笔,与此诗歌的前半部分遥相辉映,活生生一副春季的美景跃然纸上,那美景中的美人儿也栩栩如生……好诗歌!”
他冲动的在这水榭中来回的走了两步,“比之诗词更加浅近易懂,此中韵律别有一番风味!”
他俄然就读懂了这诗歌所表达的意义,也蓦地明白了一个全新的体裁就在他的面前出世!
这分歧常理,毕竟文采这类东西多还是依托常日的厚积。
如果简朴,千年传播至今能够进入《宁诗词集渊百篇》的也就百首,其他当然另有很多,却都泯然于众,垂垂消逝在了汗青的长河中,亦或难登风雅之堂。
他俄然一喜,嘿嘿一笑:“商老头,李辰安是老夫门徒,你和他称兄道弟……今后你在老夫面前可就得叫一声师伯!”
“本来叠字在诗词中就极难应用,但在这首诗歌中,却用的恰到好处!”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
也没有人能够明白现在苏沐心的表情。
“就是前天钟离秋阳那小子刚送来的那小罐雨前龙井!”
这只能申明那少年的天份不错,却没法证明他就是资质聪慧的少年。
但现在他的视野却一向落在这首诗歌上,久久没法移开。
苏公子都已经是京都四大才子之首了,那这位李公子岂不是宁国才子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