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姨娘脸红,低头轻声道:“王爷是主子,是奴婢的天,王爷把卖身契还给了奴婢,奴婢更要不时服膺王爷的好。”

白玉快意纹嵌宝三足香炉中卷烟袅袅,一室百合的苦涩气味;女子轻浮透体的红纱战役时爱不释手的织金美人象牙柄的团扇混乱地落在地上,绣着百子图的雨过天青色幔帐当中,传出低低的告饶声。

“奴婢天然驰念王爷。”她考虑着谨慎翼翼隧道,“怕您受伤,担忧您吃不好睡不好,盼着您早点返来。”

得了他的准予,棠姨娘方敢先到屏风后穿上衣裳,然后让人送热水出去。

她已足足伴随霍时渊五年。

廊下站着一个婆子,颧骨高高,面庞刻薄,抄手站在那边,面无神采,身后站着两个身穿青色比甲的丫环,不敢言语,面红耳赤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外两个丫环闻声这声音,瑟瑟颤栗。

这个男人,在内里横,床笫之间更横,里外都倔强。

他喜好用丑恶的容颜恐吓人,鱼晚棠为了借力替家人报仇,只能强忍着不适和惊骇媚谄他。

别人不敢,除了因为霍时渊暴戾恣睢的名声,更因为他被热油毁了容。

但是这时候,门被推开,婆子走出去:“到手了?”

棠姨娘不晓得他本日抽哪个方向的风。

“我还觉得,你会盼着我死在内里。”霍时渊的态度不辨喜怒。

棠姨娘想了想,伸手去触碰他的面具。

棠姨娘心中莫名酸涩,轻声道:“奴婢喜好,想来王妃娘娘也会喜好的。”

下一刻,霍时渊软软地向后倒下,他眼睛睁大,不敢置信地看向缓缓站起家的棠姨娘,后者却神采安静,轻声道:“睡吧,王爷累了,好好睡一觉。”

“……是。”

棠姨娘内心一紧,面上却立即带了笑,往前凑了凑,把脸往他掌心贴,乖顺得像只小猫。

棠姨娘不说话,只目光沉沦不舍地看向霍时渊。

“把衣服穿上。”

她想看看他,她已经不再惊骇。

他此次出了趟远门,方才冒雨返来,在娇妾身上宣泄一通,这会儿看起来表情不错。

没想到,霍时渊嘲笑一声,伸手把她拉到怀里大力揉着,“前次卖身契不都骗去了,还装甚么?真觉得本王看不透你那点谨慎思?”

“起来做甚么?”霍时渊声音冰冷。

棠姨娘闻言心中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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