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必要在这条路上设下路障。
李承乾眼神俄然变得如刀锋般凌厉。
“即便是要做最坏的筹算,本宫也已经筹办好了!到时候大不了找个替我们顶罪的......”
这一次没叫上房遗爱。
“只要袒护了石脂水的陈迹,即便是大理寺卿亲身上阵调查,也毫不会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如果这个水上运输和船埠的买卖真的做起来了,今后越王岂不是更加失势,更要放肆了?”
杜荷倒也不是危言耸听。
“这个船埠,但是还在制作序幕?并未完整完工吧?”
“本宫就说,阿耶从未提起过这方面的事情,如何会俄然就冒出了个船埠?还给河间郡王规复了职位?”
杜荷梗着脖子,嘴硬道,“不,不是,只是......”
他总感受,太子这一趟从唐极寺返来,整小我窜改极大。
杜荷心中颤抖,嘴上说道,“殿下,这不太好吧?这个船埠虽说附属于林景阳名下,但陛下和朝廷都以各自的名义有入股,另有越王......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做,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