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不提我倒忘了,说好的车费呢?不要觉得请我吃顿饭能够抵消。”
安芙蓉面带怒容走了。
安雄图大吃一惊,怪不得七爷那么迫不及待调查他,看来在关州做了甚么事?对他构成威胁,不然,以他的冷傲,怎会亲身打电话求他帮手。
“此人伤害,今后不准跟他有任何来往!”
往莫柔酒水里放猛药,兽欲差点得逞,事隔两天,反而倒打一耙,真是恬不知耻!
“没到停业时候,看病稍等。”
“我想你曲解了,我姓汪,是江少拜托的状师,关于用心伤害案,找你谈下。”
对方不肯意多说,安雄图不便多问。
不以为安芙蓉前来为了车费。
说着,二人进入店里。
来到医馆,一道熟谙的娇柔身影正在东张西望,瞥见林飞,当即停了下来。
揣着苦衷,安芙蓉回了内室。
“哈哈,林飞那小子风趣,我听得出来,七爷仿佛有些顾忌。”
帮着追回房款,徐清芳自是不堪感激,现在屋子也买了,家具齐备,拎包即住,只差择日迁出来。
在林飞打扫卫生之际,迎来第一名患者,年纪在四十岁摆布,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腋下夹着公文包,文质彬彬,咋看都不像抱病。
“没有获咎甚么人甚么帮吗?”
安芙蓉摸干脆的问。
安芙蓉很清楚父亲所干的奇迹,关于星月帮自有耳闻,军医开罪省内第一大帮派,却从其大要上看不出一丝惊骇,要么不屑星月帮,要么不知惹下大祸。
整套太极拳,已被林飞打了五遍,直到世人散场,张采儿爷爷践约。
安芙蓉伸头瞟了眼,看着有点眼熟,俄然,小嘴张得溜圆,不恰是返来时捎回的那人吗?
汪姓男人挺着腰板,以居高临下的姿势打量林飞。
“甚么?”
“算你聪明,昨个去关州干啥了?”
安芙蓉嘟囔道。
江子轩还真敢要,掐吧掐吧把他卖了值这么多钱吗?往死里整的节拍啊!
这女孩不是明天的顺风车车主安芙蓉吗?林飞点下头,半开打趣,“调查效力蛮高啊!这么早前来,莫不是追债的吧?”
“汪状师!挺敬业哈!你说的,我如何听不懂?”
“混帐!为父给你说过多少次,民气险恶,不过,如果为我所用,可惜,星月帮已容不下他。”
林飞故作夸大的盯着对方。
军医?
挂断电话,安雄图朗声大笑。
“那家伙竟然把修远山清算得服服帖帖的,我怎会不熟谙?”
“莫非就都没别的事?”
既然谈不拢,只好走法律路子,汪状师趾高气扬的走了,林飞满不在乎持续忙活,表情没受一丁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