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提着猫包走出来,门正对着前台的方向,前面的墙上挂着诊所的各种停业执照,另有兽医师的职业资格证书。
朱婆婆也从厨房出来了。
谷易欢一句都不敢提。
温长龄的声音被下楼的脚步声打断了。她昂首,自下而上,最早看到一只鞋,很洁净的白鞋。
没有人回应。
她回身,分开,没有游移,没有转头。
“它这是如何了?”
以是她选中了谢商。
“你说过可觉得了挚爱叛变嫡亲,那就让我得偿所愿吧。”她用最和顺的语气勾引他,“我要你父亲众叛亲离,恶有恶报。”
谢商的身份最合适,他是谢良姜的独苗,是全部谢家对谢清泽的死最耿耿于怀的人。是和她本质一样有仇必报的人。
“看诊吗?”
“你要甚么当金?”
温长龄说:“您去忙吧,我带它去看宠物大夫。”
温长龄往里走了一些:“有人吗?”
“以你谢家当时的职位,你父亲有需求为了那四个禽兽亲身出面‘建议’吗?还体贴肠供应善后帮忙。”温长龄的话是一把无形的利刃,不急不缓地把最后一刀插进谢商的心脏,“他是在借刀杀人,在杀人灭口。”
门开着,大堂没有人。
谢商一言不发,撑在轮胎上的手被油污脏了指尖,手部腕骨凸起,肌肉绷紧,骨感里又有着绝对的力量感,因为禁止,埋没在了安静之下。
“对,轮到他了。”
“叨教——”
温长龄先开口:“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