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穿得很薄弱,后腰直接靠在了洗手台上,谢商手绕到她身后,掌着她的腰,隔开冰冷的陶瓷台面。
她悄悄拂过他的眼角,为甚么看上去这么难过?
“我开的药只要平静安神的感化,温长龄的环境还是要找精力科的大夫对症下药。”
“玩甚么?”
他的皮肤很烫,眼睛也红。
大年月朔,谢商去了花间堂谢家,遵循往年常例,要给家里的长辈敬新年茶。谢景先没喝,摔了杯子。固然茶没喝,但如果不是谢景先默许,仲叔也不会放谢商进门。
谢商在她脑筋里装了监督器吗?把她的爱好摸得这么透辟。
“想尝尝。”
他问:“你想抽烟?”
到前面见了血,温长龄不想的,但没节制住。腐坏、出错、色与欲,狠恶混乱到她忘乎以是,全部大脑、所成心识都放空了,只要谢商不竭不竭地在她耳边反复响起的声音,他说,长龄,我很需求你。
在扼喉的堵塞感以后,久久紧绷的身材放松下来,谢商还是紧紧抱着温长龄,试图耽误这一刻。
温长龄在浴室发楞的那半个小时里,脑筋里不受控地闪过了很多动机,比如用打火机扑灭窗帘,比如放满一缸的水,躺在内里用玻璃杯割破动脉。
她翻开门,让谢商出去。
她坐在他身上,俯身去摸他脖子上的陈迹:“疼吗?”
浴室的窗帘没拉,偶尔有敞亮的火光映在水纹玻璃上。这边有民风,除夕的零点过后要迎春,但零点早就过了。
他摘掉用过的,套上新的,抱着温长龄换了位置。他手腕上的金属链子跟着行动几次拉扯,磨破了皮都没有停止。
她皱眉:“你的确乱来。”
“我本来想把你的烟找出来,但没有找到。”
谢商的声音又低又柔,仿佛在说:宝宝,要不要玩我。
“你拿打火机做甚么?”
他用帕子擦洁净手:“睡不着的话,那你陪我玩吧。”
她握紧项圈的链子,拉他靠近。
过完年了,规复更新。
谷开云的娘舅陆观礼二婚娶了祝卿安的母亲吴氏,吴氏也是二婚,前夫已逝,只得祝卿安一个女儿。祝卿安没养在继父陆家,而是养在了她外祖吴家。
她失眠很严峻,想找点事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