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易欢坐起来,实在管不住嘴,不说出来难受:“问你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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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没有,我还没有睡。”
“晚安。”
待到安静。
他厥后归去找过,Ling已经不在沙岸上了。当时他中二期,感觉本身被坏女人戏耍了,丢了身为男性的面子,或者也有点别的心机,还或者只是纯粹不平,毕竟,十六岁的少年眼比天高、幼年浮滑,又轻易对同性产生猎奇。
关于谷易欢嘴里描述的坏女人,关思行不好评价,毕竟谷易欢的说话表达才气也就只能到那了。
桌上只要宣纸,他抽了很多张,擦了一遍又一遍手,直到掌心发烫才停下来,用已经擦洁净的手指按下一串烂熟于心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