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本想来一个借鸡生蛋,把配方交给化工二厂,能够获得新型柔嫩剂的同时,也能够赚上一笔,但现在看来,这个打算是停业了。
“三千块钱?看来韩厂长是真的没有诚意。”李卫东开口说道。
更何况现在的第二化工厂如日中天,全部青河市的纺织企业,都要从第二化工厂那边买化工产品,第二化工厂是天子的闺女不愁嫁。
老农夫也在打量李卫东,几秒后,他仿佛鼓起勇气,上前问道:“你是李春红的弟弟么?”
“李厂长,你是太年青了,有些事情想的太简朴了!”韩国浩不屑的撇了撇嘴,接着说道:“全部青河市,就我们化工二厂能出产柔嫩剂,统统的纺织厂想要柔嫩剂的话,也只能来我们这里买,我为甚么要费钱费工夫进级工艺!”
“难不成我还得重新再建个化工厂?这可迟误时候了,化工设备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现货的,像是反应釜,都是先下了订单,厂家才出产,再加上安装时候,最快也得一个多月的时候才气搞定,如许的话就来不及插部下一届广交会了!
“我要卖的可不是成品,那些旧设备都是还能够用的。”二叔话音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屯有个小厂,是村办企业,平时就是出产点洗衣膏,主如果在集市上论斤称着卖。洗衣膏这东西也卖不上价,以是我揣摩着再出产点番笕。恰好化工二厂要淘汰旧的皂化设备,我想买过来,可惜连门都进不去。”
韩国浩仍然摇了点头:“这不成能。”
诸如打扮业、制鞋业那些低门槛的行业,大量个别户的呈现,已经压得国营企业抬不开端来了。
李卫东笑了笑:“二叔,你不是沈福屯的大队书记么,如何做起了成品收采办卖了?”
九十年代中期,李卫东买这个柔嫩剂的配方,都花了三万块钱,现在韩国浩想要花三千块钱买下这个配方,那根白手套白狼没啥辨别。
实在青河运输公司也是这个模样,带领班子并没成心识到即将到来的合作,也不屑于停止鼎新,当大量个别运输业者呈现的时候,终究只能在合作中被淘汰。
“我们青河是有几个县级的化工厂,可那些小厂,范围比得过我们化工二厂?技术比得上我们化工二厂?他们那些工人的本质,能跟我们这类国有大厂比拟?我们化工二厂,有范围,有技术,有工人,那些小厂还想跟我们合作!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