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明的脸上顿时腾起一股厉色,他开口问道:“李厂长,你这是甚么意义?换个名字,贴了个新的商标,每吨就涨了一千块钱,这么做买卖,也太不隧道了吧!”
“没了!就名字不一样。”李卫东很干脆的摇了点头。
“李厂长,我是特地想你来赔罪的。”赵成明将礼品放到桌上,接着说:“前些天,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放着你们这里高品格的台板胶不买,如何就去第二化工厂进货了呢!都怪我贪便宜,还但愿李厂长看在我们的友情,谅解我这一次。”
出产拉舍尔毛毯所利用的台板胶,只要李卫东这里能够出产,赵成明便是去其他处所也买不到。以是这个哑巴亏,赵成明只能吞下去。
敲了敲沈福屯化工厂的大门,不一会内里探出一个脑袋,瓮声瓮气的问道:“你找谁?”
李卫东仍然是笑盈盈的,开口说道:“赵厂长,我们改换新商标,是普通的包装进级,产品格量还跟本来一样的好。
一来嘛,是让歉收厂晓得,我们可不是软柿子,二来也是杀鸡儆猴,让其他纺织厂内心也有个数,今后他们想要过河拆桥,也要衡量衡量!
别的,我们对待统统客户都是一视同仁的,这台板胶,你来买是六千块钱一吨,别人来买也是六千块钱一吨。我们卖东西是密码标价,又没分外多收你钱,如何不隧道了!”
就在此时,沈援朝从内里走了出去,开口说道;“卫东,你要我印的新商标,全都印好了!”
李卫东这么痛快的承诺卖货,赵成明还觉得李卫东不计前嫌,对李卫东还是心生好感的,却没想到眨眼工夫,李卫东就把代价晋升了一千块钱。
“那是当然。”李卫东很当真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浅显的台板胶,跟拉舍尔毛毯公用台板胶是分歧的。你们厂现在主如果出产拉舍尔毛毯,当然得用拉舍尔毛毯公用台板胶了。”
沈正点了点头:“你就放心好了,车间里出产的事情,都是援朝和胜利两兄弟亲身经手的,我已经叮咛过他们了,毫不会将我们的工艺配方外泄!”
以是这个台板胶的出产工艺,但是我们厂立品的底子,二叔你可得看紧了,这台板胶的配方,可不能泄漏出去。一旦别的厂家也能出产一样的台板胶,我们可就得吃土了。”
沈福屯化工厂的工艺配方,把握在沈援朝和沈胜利兄弟二人手中,化工厂的其他工人,也都是沈福屯的村民,全部化工厂里上高低下都是姓沈的,外人底子混不出去,工艺配方也就不成能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