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就名字不一样。”李卫东很干脆的摇了点头。
“名字分歧。”李卫东直言不讳的说道。
别的,我们对待统统客户都是一视同仁的,这台板胶,你来买是六千块钱一吨,别人来买也是六千块钱一吨。我们卖东西是密码标价,又没分外多收你钱,如何不隧道了!”
“那太好了,赵厂长但是我们厂的财神爷啊!”李卫东脸上堆满了笑容。
出产拉舍尔毛毯所利用的台板胶,只要李卫东这里能够出产,赵成明便是去其他处所也买不到。以是这个哑巴亏,赵成明只能吞下去。
“这财神爷,我可不敢当。”赵成明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李厂长,你也晓得我们厂的环境,现在市内里的带领,另有港商陈嘉德,全都盯着我的,我们得尽快处理印花的题目才行,以是你能不能先给我一批台板胶,让我们应应急!”
“李厂长真是深明大义啊!”赵成明接着说道:“既然李厂长肯谅解我,那今后我们歉收厂想持续采办你们的台板胶,应当没题目吧?”
“一吨台板胶是五千块钱,四吨可不就是两万块钱么!”赵成明心说李卫东如何连这么简朴的算数都算不清楚。
“是赵厂长啊,真是稀客,是甚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李卫东笑着问。
李卫东则摇了点头:“赵厂长,我们的台板胶啊,之前是五千块钱一顿,现在的话,是六千块钱一吨,每吨涨了一千块钱。”
“这是甚么意义?说甚么拉舍尔毛毯公用台板胶,该不会就换了个新商标吧?这不是坑我么!”
话说道这份上,赵成明总算是明白过来,李卫东这是在用心抨击本身,至于启事嘛,当然是之前从第二化工厂进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