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颖清太喜好姚一恺这类一本端庄的闷骚,双手搂住他的腰撒娇:“我都没吃到草莓,叶檀说,那是叶秋给我筹办的,你又忽悠了人家,把草莓吃了。”
她刹时尝到了草莓的味道,他刚吃了草莓,嘴里另有草莓的芳香,这家伙……
她背后倚着树,双手环胸而抱,细眉轻挑,看向姚一恺:“我有麋集惊骇症?”
姚一恺咽下嘴里的草莓,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清清,我们去那边捡点树叶,你不是说做树叶花束?”
“如何尝?”
那可不,银杏树叶都是黄的,两人聊会天,天空都快变成黄色的了。
傅颖清和姚一恺就这么走了,叶秋觉得叶檀让本身留下来,是怕和傅容南独处难堪,他拉拢的也不能太较着了,就只能先坐下来垂钓了。
这是想岔开话题。
傅颖清用下巴抵着他的胸口,密切的蹭了蹭,撒娇:“这叫秋冬的色彩。”
傅颖清享用这个吻,在这无人的银杏树林,两人缠绵而忘情的拥吻着,一阵风吹来,银杏树叶一片片落下,唯美至极。
他在妒忌。
傅颖清也想二人独处,顺势说:“好啊。”
走开两个,那就更好了,下一步就是让叶秋这个电灯胆走远一点。
“如何赔偿?”傅颖清很感兴趣,俄然问:“你一次机能做多少个俯卧撑?”
傅颖清话音刚落,姚一恺的吻已至。
叶秋放下便当盒:“我也去,颖清姐姐,你是看到网上银杏树叶做花束对吧,我也会。”
她可要好好‘究查究查’,她如何就得麋集惊骇症了。
姚一恺眉梢轻挑:“懂,庇护你的‘色’。”
此次两人一起笑出声了。
傻弟弟,真是看不出来啊,身为姐姐,她不能让叶秋去做电灯胆,看来得找个机遇,好好跟叶秋说说。
叶檀一把将叶秋按在凳子上:“你就在这吃草莓,垂钓吧,你一个大男生,哪会做甚么花束,我还不晓得你。”
幼年的心动,哪怕是一个眼神的对接,不经意的指尖触碰,都令内心如潮流涌来,排山倒海。
傅颖清忍不住笑了,他真的懂,她就是个小色女。
他笑:“黄色吗?”
已经快到正中午了,温度降低,太阳透过银杏叶懒洋洋地洒在傅颖清的脸上,衬得她五官精美,白净,毫无瑕疵。
“嗯?”姚一恺很快反应过来,笑了:“那我晓得了,我多练练,尽量一次性做……两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