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药效已经畴昔,秦墨醒来了,他感受浑身剧痛,动也不敢动。
“现在去公司也没有效了。”秦维仓感喟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那混账东西,平时混闹也就算了,此次踢到铁板了,他那一身伤,就是傅廷修给打的,他看上谁不好,看上傅廷修老婆了。”
“啊?”助理也是大惊,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傅廷修把话也带到了,秦维仓见机下车,站在路边恭恭敬敬的目送着傅廷修的车子分开后,这才抹了一下额头上的盗汗。
秦维仓踉跄着往病院内里走,助理从速上前扶住:“秦总,我们不去公司了?那傅总深夜来此,到底是为了甚么事?”
“小墨。”秦老太太心疼的老泪纵横,充满老年斑的手颤巍巍的拉着秦墨的手:“小墨,是奶奶,别怕,有奶奶在,没人敢打你。”
谁让傅家是惹不起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