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说着,边把玩手机,像是在看甚么很首要的东西,
这类四目紧紧相对的对视,面对心虚的人是很有杀伤力的,老常底子不敢面对,慌乱地低头遁藏。
“我这个哥们儿刚好还差两个月才成年,并且从小练散打,固然不是职业选手,但在专业比赛也拿过市级奖项。”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放低了下去。
老常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哎哎哎,你们不要乱来昂,我说了这是光天化日,并且法治社会……你你你,你们……”
“等甚么,干他!”
老常的红脸上有汗珠滴下来,但干裂的嘴唇却紧紧地抿住,都快绷成了一条摇摇欲坠的线。
我指了指本身着花的脑袋对他说,
“厥后你还去了镇上,约见了我二婶,聊过以后你并没有立即分开,在镇上找餐馆吃了一顿午餐,这又对不对?”
约莫半个小时以后,我跟哥们坐在小区内里一家并不是很洁净的小餐馆里,等着老板上菜。
“我说的是实话,事情真他妈跟我没甚么干系,”
“常叔叔,我有证据的,”
我看着他歪歪头,有些话说一半就已经够用了。
我们两小我把老常围起来,就算是可巧就有人路过这小处所,都看不见内里另有他的身影。
“哎哎哎,你们到底想要干甚么,这光天化日的!”
“常叔叔是吧,我们只想找你问点事情。”
老常就坐在我们劈面,整小我低头沮丧的,像是真的被打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