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岔开话题,“大海和老湖他们如何样?”

“另有,你耳朵上这都是啥?”

“我比他好点,在五公司捞了个副总。”

“没想到,在你手里还挺听话的!”

“现在他在北边的三公司呢,管后勤,跟发配差未几。”

“再说了,比起那些睡在国门以外的兄弟,我们现在活得每一天都是赚的,值了!”

“总之,你今后千万别跟我提他,提起他我就恶心!”

说着话,他踹翻了一把凳子,“干他娘的,想想就不痛快!”

“整天熟谙一帮狐朋狗友瞎混,还甚么山哥?”

谢江抬手要打,“你再犟嘴?”

谢山愁闷,挺了挺胸脯问,“叔儿,又那么不较着么?”

熊晨自知说错话,仓猝岔开话题,“江哥,我出来的晚,一向没机遇熟谙你,明天这杯酒敬你!”

“老湖的脾气你晓得,红了脸,劈面摔了帽子。”

“到最后,没准跟我一样被踢出来。”

谢山仓猝躲到了赵东身后。

酒局一向持续到半夜一点多。

赵东取出烟盒,叼上一根问,“甚么值不值?只要本身问心无愧就行了。”

赵东问道:“就算大海替我出头又能如何样?也窜改不了这事的结局。”

谢江不解气的拍了一巴掌,“瞅瞅你本身,女孩没个女孩样,谁能看出你是个女孩?”

谢江还想辩论,“但是……”

谢江眼中的醉意渐渐减退,高耸道:“谢珊,交代你一件事!”

谢江又诘问了两句,见赵东不说,也就没多聊。

“整天玩甚么神龙见首不见尾,成心机?”

“也就是我跟老湖不在,要不然这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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