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眉头微皱,互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迷惑。
“嗯?”小家伙嘶声怪叫,吴越走到宫门口,剑眉微皱,回顾迷惑道:“西门长老另有何事?”
“站住!”
惊风亦是神采微变,玄天宗和烈阳剑宗的恩仇,临时非论,单说眼下烈阳剑宗五名亲传精英,三死一废,吴越就休想有甚么好果子吃。
说着,他背负古剑度量灵猴,抢先一步,在众目睽睽之下,回身拜别,浑然仿佛疏忽了甚么普通。
闻言,惊风嘲笑:“说得好听,只怕去了以后,就再也回不来了吧?法会期间,我等师门长辈皆在古象城中,出了这么大事情,我等也做不了主,既然要交代,不如让我等与师长同去如何?”
吴越面露恍然,鼓掌说道,仿佛真的才想起来。
“此事与两位无关,只需吴越小友一人便可,不过诸位存候心,老道身为石宫长老,毫不偏私,到时自会将刚才产生的各种,照实尽述,解释分辩,钟离道友透明大义,想来也不会用心去难堪一个小辈,用不了多久,吴越小友便能安然返来。”
透明大义?
倒是吴越抱着小家伙,仿佛事不关己普通,面色始终淡然,听及言语,只是安静的看着西门傅,缓缓道:
不是在会商善后的事吗,如何好端端的扯到猴子身上去了!
“老道也不难堪小友,只需留下,与我走一遭便可。”
吴越微微点头,回顾对惊风和玉静宸道:“玉师姐,惊风师兄,我们走吧!”
“无端方不成周遭,三位小友是客,烈阳剑宗的几位小友也是客,古石宫是个清净的处所,不涉争斗不沾因果,眼下出了这等憾事,总需求有个交代,承担因果。”
见此,诸人面皮抽搐,都有种恨不得提三尺剑,冲上去在他身上,扎几十上百个洞穴洞的打动。
只怕你巴不得吴越有去无回,让钟离一巴掌拍死他吧!
门徒都让人家给宰了,还是被仇敌家的弟子,在众目睽睽下,逆乱伐上越阶斩杀,这等奇耻大辱,若不施以抨击,何故安身,何故服众?
世人作何感触,他们不知,只是让惊风两人感到惊奇的是,西门傅此次点名道姓只针对吴越,仿佛对二人的去留并不在乎,这是为甚么?
“西门长老是要带吴师弟去见钟离?”
“你殛毙烈阳剑宗弟子,在我古石宫犯下杀戒,必定要承担因果,现在你若随老道去见钟离道友,或许,由老道讨情,还能保全性命,如果不然,只怕身故道消,再好的资质也是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