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是甚么药?”
白薇薇:“……”
忍到手背上的青筋都要泄漏他的猖獗了。
白薇薇的指甲,又狠狠扎入余邵云的手背上。
余邵云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被指甲抠出来的血迹,他呼吸炙热非常。
余邵云呼吸还是粗重,他哑忍着,扯着唇角没有甚么诚恳说:“好,就我们两个,你想如何仆从我都成。不过我如何能肯定,你真不杀人呢?”
他嘴角含笑有些无法抱怨着。
他气味混乱沉重,“好,都给你。”
余邵云像是一个和顺的教员一样,循循引诱,“下次不要心软,也不要莽撞了,不然抢不到甚么的。你也不怕失利了,我会直接勒死你。”
“需求我帮你沐浴吗?或者……”
血腥味,让他非常镇静。
不管是谁,他都会揪出来一刀刀刮了。
白薇薇语气有些颤抖了,“我胜利了,你让那些保镳都滚,这里就我跟你,今后你都要听我的,不然你的人都要死掉。”
也不晓得是谁给的。
强撑出来的气势,都是假的。
有些人就算张牙舞爪,都是一副小不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