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师姐帮着她练习部下人,用暗卫做事的体例去监察各处铺子的掌柜和管事,也不怕他们翻了天。真有哪个吃了豹子胆敢逆天出错,接管了铺子端方的奖惩后,绿蝶如果还气不过,就会穿上夜行衣去暴揍他一顿,保管他不死也去半条命,她这么做,就是要叫这些人晓得马王爷有三只眼,晓得甚么叫疼甚么叫怕!
小暖笑道,“此次的确有些冒险,但我们现在不冒这个险,三年后的局面就打不开,到时就举步维艰了,以是现在冒险是值得的。就算我们没押对输了,只要田庄和工匠在,我们就能把铺子的将来把握在本技艺里,不受气。”
“女人,就算将他们贪的银子追返来,益州分号还是亏了两三百多两银子。自益州分号开张后,就费事不竭,您看我们是否该把这里关了?”绿蝶叨教道。
秦氏听明白了,“成,你固然罢休去干,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铺子赔了个精光我们也饿不着,不怕。”
赵守纯虽已年过二十,但他自幼在上清宫习武学道,脾气如其道号一样抱朴守纯、心无尘垢。
留下田守一,小暖带着人返回济县时,离着月尾只要两天了。秦氏见到小暖,忧心忡忡地问起铺子和南山坳的买卖,“你一下开买了是个田庄,招揽这么多工匠,能吃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