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不分青红皂白,糟蹋我娘的名声,有错;柴氏从我奶奶那听一两句话,就到我家门口辱我娘亲,有错;我爹爹枉读二十余载圣贤书,上不能劝谏老母慈悲,下不能管束老婆守德,是为无用。这事儿该如何办,里正爷爷、族长爷爷、陈四爷爷给句话吧。”
韩二爷很会抓重点,“皮氏,你为何啥说小草她娘还惦记取你儿子?他俩合离这几年,你们两家走得一点也不近。”
世人纷繁拥戴。
韩二爷下结论,“祖谟,你媳妇听了你娘一句话,就跑到小草家去找小草她娘评理,这事儿是你们的不对。”
皮氏沉着脸道,“小草,你这骂人本领是跟哪个学的?!你一个女人家,小小年纪就学了满嘴脏话,看今后有没有人家敢娶你进门!”
陈四爷张嘴想说几句陈祖谟两口儿的不是,可他坐在这儿就代表着陈家,门外陈氏族人都瞅着呢,他不能拆本身家的台,又不敢帮着陈祖谟说话,只好闷头不吭气。
“就是因为有你们如许的长辈,以是小草才成了如许啊。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家门不正百口坏!”小草歪着小脑袋,说得理直气壮。
韩二爷和秦德看着小草一脸无辜又无法地站在皮氏身边,跟他们家里的那些孝敬又听话的小孙女没啥两样。
这一年来,皮氏明里暗里地说柴玉媛不如秦岚,柴玉媛本就脾气不好,跟皮氏嚷了一顿后,她就不管不顾地跑到第一庄要跟秦氏讲明白,让她别惦记本身的男人,这才产生了方才那一幕。
村里人发酸时,常说他们的日子过得还不如小草家的大黄,人家一条狗,另有俩专人服侍着。
我无用?我枉读圣贤书?陈祖谟只感觉胸口疼得短长,“你这个不孝女……”
柴玉媛立即颤抖着低声道,“夫君,妾身腿软,想……”
小草好言好语地跟柴玉媛解释道,“柴氏,我姐是我爹的种,你说不抽死你就是我姐没种,以是我姐当然要让人叫你明白她有种,不然我姐就是不孝啊。”
小草拍拍大黄的背,眨着大眼睛惊奇地问,“我们纵奴伤人?大伙儿都眼睁睁看着呢,你可不能说瞎话骗小孩儿。大伙说说,她说了啥绿蝶才打她的?”
门口立即有人回道,“她陈夫人跟你姐说:‘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有种你抽死我!’”
“汪!”见她还敢吼小草,大黄不干了。
这话还能这么讲?世人瞠目结舌,陈祖谟的嘴角垂垂排泄血丝,柴玉媛气得五内惧焚,“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