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走着呢嘛。”白氏硬生生地顶归去,不再看皮氏,快步跟上了自家男人。看看,她男人还活着,儿子都好好的,日子过得津润,比死了丈夫儿子、没孙子传宗接代、每天被儿媳妇往死里欺负的老货强一百倍!

已经十岁的陈小棉这些年长成了个天不怕地不怕、你有种干脆把我打死,我还能早点重新投胎的爆脾气,她的双手往琴弦上一撂,直接顶归去,“娘会弹吗?娘也不会,凭甚么经验女儿!”

攀着陈家的墙看热烈的陈家人啧啧,“不愧是陈祖谟的女儿,说出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是呢。”三熟媳妇拉着女儿小花意义两句,接着往村口走。两家就隔着一道墙,皮氏家里鸡飞狗跳的那些事儿,三熟媳妇都晓得,不想听她掰扯这些。

“啪!”柴玉媛一鞭子抽在两个女儿中间的裂缝里,硬生生将地砖抽成两半。

柴玉媛愣了一会儿,俄然把鞭子扔在地上,嚎啕大哭。这清脆的哭声传到街上,村里人没几个在乎的。

皮氏貌似体贴肠问,“十六也该相看了,挑个好的从速定下来,别跟秦二郎一样,眼妙手低的,过了二十还没下落。”

啥叫青出于蓝,这就是啊!

见秦三好和白氏楞生生地站在庄子外,皮氏内心就笑翻了,她挤出来跟小草打号召,“小草,奶奶的乖孙女,你们返来了?你姐带着小世子返来没?奶奶真欢畅,小世子长得像你姐还是晟王爷?”

“我和娘去村口迎一迎秦姨和小暖姐,您也去吗?”小花径直问。

“哼!”皮氏用鼻孔出气,损道,“亲闺女不认娘,连家门都不让你进;儿媳妇走前头,眼皮子都不夹你一下,你对劲个鬼!”

皮氏却赖上了三熟媳妇,跟她一块往村口走,“这两天咋没见着大牛?”

这就是没话找话了,谁不晓得她家大牛为了田庄春耕的事儿,跑去了济州,那是多少号田庄来着?陈三婶细心回想,却记不清了,因为小暖家的田庄实在太多了。

陈三婶可不想跟皮氏站一块,让她拉着本身与小花当筏子。陈三婶啥也不说,拉着闺女从村中间的大道上向北拐了个弯儿,奔着秦正田家去了。

不过皮氏见小草肯给她做脸,才不会在这时候说啥不入耳的,她上前伸手想抚摩小草越长越跟儿子像的小脸,悲喜交集,“奶奶的小草长大了,越来越水灵了,这模样跟你爹,越来越像了。”

皮氏整了整衣裳,慢条斯理隧道,“老身自言自语,又没指名道姓,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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