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家人的命,某收了!”玄其一拳头揍倒一棵比大腿还粗的桉树,吓得俩人脸都白了。
见到那大胡子极其利索地一巴掌拍晕马得银后,马得铜立即跳树逃脱,大黄汪汪叫着镇静追上去。
马得铜害怕大胡子,一动不敢动。
二人立马滚了。
玄其嫌弃他们碍眼,冷冰冰道,“滚!”
马得银低声道,“传闻是流浪时被秦夫人援救过。”
小暖让张冰去茶宿写了两张欠条返来让他们签书画押,然后就啥也不说地把人放了。
哥俩踌躇了,他们哪有六百两啊……
快两刻钟时,口吐白沫的马得铜被呼呼直喘的大黄踩在脚下。大黄跑得可过瘾了,张着狗嘴哈哈了一会,低头“刺啦”一声撕掉了马得铜的外袍,表示此人是本身的战利品。
“第二条。”
张冰则扼腕感喟,悔怨没跟着大黄进山打猎,白白错过一次领赏钱的机遇。绿蝶则上前一步,“女人,我把他们押到陈家去?”
玄其这才转头问小暖,“是某多事了,没吓坏女人吧?”
前次因为这只狗,他被陈小暖黑走了家底现在还欠着马得银一百多两银子,去个妓馆都抠抠唆唆的不能叫头牌女人!
“第二条!”
“汪!”大黄甩甩尾巴。
“玄大哥考虑的殷勤,是小暖忽视了。”小暖从荷包里取出一摞银票递给玄其,“托大哥的福,小暖又发了笔横财。我们一人六百两,大哥拿归去买酒吃。”
马得银和马得铜低眉扎眼地不说话,这话是小暖让他们说的,至于老爷爱如何想,那是他的事……
玄其冷冰冰道,“马得银,承王府侍卫,家有老母、妻、两子一女;马得铜,承王府侍卫,家有父母、两弟一妹,俱住在承王府后街。从这一日起,若秦家母女和大黄因陈家人或承王府出了事……咔嚓!”
待大黄歇过来后,他才用绳索栓着俩人回村。
“也是他们蠢,又有玄大哥帮衬。”小暖收起借单,谦善道。
马得铜立即急了,“前次还四百两,此次咋涨价了?”
被一只狗号令,马得铜怒了,抬起手却见狗身后闪出那该死的大胡子,手里正倒握着一把半尺长的三菱锥。
禁军……陈祖谟皱眉,“那他如何与秦氏结识的?”
马得银和马得铜自前次树林风波后,第一次接到守大门以外的差事,很有几分冲动。哥俩儿立马出洞,跟踪大胡子玄其。
小暖点头,“一人六百两!”
被堵着嘴串成一串的马家兄弟俩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不住地叩首。若被如许丢人地押出去,他们今后怕是连大门也看不上,只能去倒马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