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三章 建隆帝的怒火[第1页/共3页]

建隆帝也怒了,“皇城当中,有人敢放肆至斯,真是好大的狗胆!此乃何人所为,决不能轻饶了他!”

“你连她回籍都晓得?”柴仁安苦笑,“她昨日进宫告别归去时,四皇子的侍卫偷抓了她的师侄,这师侄被大皇子的人酷刑逼供,然后被三皇子的人救出来了。陈小暖今早见到他师侄的惨状,便带着人跑去敲本府的鼓了。”

“下官哪敢啊,他那身子骨不动刑都熬不了几天了。”金益昀压不住地镇静,“左相大人家的幕僚太短长了!自他进了大牢后,案犯们一个挨一个抢先恐后地招认,下官轻省多了。清王石棺和羽林卫大营的药箱两案,将近了了!”

柴仁安听了也替金益昀欢畅,“他如何俄然就肯招了,动大刑了?”

金益昀惊得下巴都差点没掉下来,半晌才问,“她不是说本日回籍吗,怎得又跑到您那去了?”

皇子间的争斗很多,但不管私底下如何斗得死去活来,他们面上都是一团和蔼的。陈小暖此次明目张胆地跑到衙门去状告皇子,就是把皇子间的争斗摊在天下百姓面前任人评说。不管最后这件事是大皇子还是四皇子的人做的,最后出丑的都是圣上,谁让他教子无方呢。德喜悄悄感喟,陈小暖真是乡间来的丫头,不识大抵不懂大局,门路野得让人瞠目结舌。此次不但是她,连晟王都被圣上迁怒了。

金益昀摸了摸本身深陷出来的两腮,自嘲道,“不瞒郡王,下官这三个月头发白了一半还掉了一小半,每夙起来,下官都不敢往脑袋上落梳子,一梳就掉下一大把。”

一块出来?柴仁安总算松了口气,“待会儿金大人先说。”

柴仁安长叹一声,这事儿也没需求瞒着,因为都城百姓很快就能传得尽人皆知了,也只要金益昀这每天蹲在大理寺牢里的还不知情,“陈小暖那丫头把大皇子和四皇子告了,告他们治下不严,导致他们的侍卫抓了陈小暖的师侄,还酷刑鞭挞,本府本日面圣就是为了此事。”

三爷拿起状子看的第一感受是:本身的小丫头真得气坏了,写字时手都是抖的。

建隆帝见到柴仁安,公然表情甚好地问起他家小儿子柴少怀的婚事筹办得如何,闲谈几句后才进入正题。柴仁安上报小暖告状的事儿,“文昌郡主今早带着一个重伤的师侄跑到京兆府告状,他那师侄昨晚被人抓去打了一百余鞭,砍去了四个脚指两个手指,至今还昏倒不醒。”

德喜一看这氛围就不对,赶紧抬手挥退了小寺人,他亲身上前将状纸接了,递到建隆帝面前展开。建隆帝瞥见这草率的笔迹,脑袋里第一个动机就是陈小暖这字写得实在是差,还不如小草的;第二个动机就是晟儿那松散的性子,看到这字如何忍得了。待看清状子上写了甚么,建隆帝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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