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隆帝见到柴仁安,公然表情甚好地问起他家小儿子柴少怀的婚事筹办得如何,闲谈几句后才进入正题。柴仁安上报小暖告状的事儿,“文昌郡主今早带着一个重伤的师侄跑到京兆府告状,他那师侄昨晚被人抓去打了一百余鞭,砍去了四个脚指两个手指,至今还昏倒不醒。”
“陈小暖昨日进宫告别时,下官赶巧也来报事。”金益昀低声道,“下官感觉她这个告法,实在是高啊!”
柴仁安感激地点头,“待这案子结了,本府请大人吃酒。”
柴仁安一把抓住金益昀,“那幕僚姓甚名谁?本府这里正有个毒手的案子!”
“你连她回籍都晓得?”柴仁安苦笑,“她昨日进宫告别归去时,四皇子的侍卫偷抓了她的师侄,这师侄被大皇子的人酷刑逼供,然后被三皇子的人救出来了。陈小暖今早见到他师侄的惨状,便带着人跑去敲本府的鼓了。”
德喜抬眸扫了一眼柴仁安,他上来只说案情不说何人所为,怕陈小暖告的人身份不低,会不会是……右相?
一块出来?柴仁安总算松了口气,“待会儿金大人先说。”
“那下官就在府中等待郡王的佳音了。”金益昀松快道。
息怒!让他如何息怒!建隆帝啪地一巴掌拍在玉案上,“把严晟给朕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