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体例,她只能这么做。

“只要如许,才气真正的忘记,你看,我现在不是做到了吗?”白芷勾着嘴唇笑了笑,“感谢你送我返来,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为了能让他断念,她只能这么做。

在段行之那边伤到的心,在儿子这里完整的获得了治愈,眼眶也跟着潮湿了起来。

就连四年前她死活要跟他分离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痛过。

只要一想,心就疼的短长。

他不敢想,没有体例去想。

直到进了家里,灯亮了起来,小家伙才发觉到不对劲儿。

白芷不敢再多留,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推开车门就跑进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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