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弄了弄她的领子,又问道:“谁教你的这些,嗯?”
本来该在客房睡着的路言此时正靠在他的床上害羞带怯的看着他,本来穿戴浴袍的她,此时换上了他的衬衫,那衬衫在她的身上显的非常肥大,松松垮垮的,领口处的几个扣子也没有扣,下摆处也堪堪的遮到大腿根儿,一副欲遮还羞的模样,明显是方才在内里念过清心咒的,此时却还感觉鼻间发热,仿佛要流血出来了。
迟衡点头,然后又苦笑道:“没有,我很喜好,你能奉告我,你现在是想做甚么?”
“你不喜好别人穿你的衣服吗?我晓得你有洁癖,但我……”
迟衡把手里的毛巾随便一扔,不缓不急的走了畴昔,没有急着扑上去,反而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拉着她的手问道:“如何又过来了?”
路言仿佛是想通了,固然还是害臊,却也一副一不做二不休的放开了的模样,朝他勾了勾手指,“还愣着干甚么?过来呀!”
迟衡明天这个澡洗的久了一些,毕竟有些浴望还是要处理一下的,方才卡到了这里,实是在没有体例。
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这才回身,不是回了本身的房间,而是去了主卧。
她也晓得,如果没方才摔的那一下子,明天两小我也就把事给做到底了,她也没偶然候去想那么多。并且,她还是学医的,她天然晓得,刚才停下来的时候,他是处于一种甚么状况,在阿谁时候强行的喊停,的确是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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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迟衡分开,路言的表情很奇特,既然一种松了口气的轻松感,又有一种惭愧感。
伸手按了开关,室内顿时亮了起来,可眼睛还来不及眯起来,就被面前的气象给吓到了。
他还记得去沐浴的时候,寝室的灯是开着的,可现在如何是关着的?莫非是他记错了?
迟衡现在内心是真的没有底,持续两天功德被打断,不算他有再强大的自傲,此时也不免有些拿不准她的意义了。
主卧的床上有他方才脱下来的衬衫,她又往外看来了眼,然后敏捷的行动起来。
“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她说了半截儿,俄然就说不下去了,最后还是叹了一声,“算了,那,那你睡吧,我归去了。”
路言有些怨怼的瞪着他,“莫非我表示的还不敷较着吗?还要我说个一清二楚吗?”
“我只是被你弄胡涂了,你方才还……”
她身形还没动,就被人压了下去。
他也是披了一件浴袍出来,可到了寝室的门口却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