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才大二,我另偶然候呢。”江鹿把空瓶往中间一放,又开了一罐,“说说你吧,你现在甚么环境?过年不是在人家家里过的吗?”他说这话,多多极少有点夸耀的意义,虽说是难兄难弟,可到底,他还是比江鹿的环境要强那么一丢丢的。“以是呢?她点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