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公狠狠心,道:“五女人,是韩三爷的嫡女。”

东平伯,皇后的娘家。

他真是气胡涂了,如何会把如许的伤害放到阿钧的身边去呢。

“啪!”皇上挥手,马车里小几上的茶具尽数拂在车壁上,茶水四周飞溅,一时候,马车内的压迫感叫人乃至都有些没法喘气。

皇后只怕是心知肚明这门婚事不当,才不敢与他提起,只能暗中派人去寻阿钧,迫使阿钧点头,到时候他过问,她就能尽数推到阿钧头上,乃至能给阿钧扣上一顶“私相授受”的帽子。

他都舍得不委曲了阿钧,她就是如许往死里作贱阿钧。

他看着韩允钧几近没有甚么赤色的脸,那句怒斥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心头软了又软,伸手在韩允钧的肩头上轻拍了两下:“你养好身子最首要。”

皇后想要与镇国候攀亲,从镇国候身高低手,几近是不成能的。这才迂回的挑选了二房的嫡长女。候府的嫡女人做王妃,身份上也算是过得去。一样允景娶了镇国候的侄女,无疑就是给世人一个信息,镇国候是支撑允景的。皇后想得还真同全,为了允景,无所不消啊。

“东平伯府的五女人?”皇上实在是想不起那位五女人是甚么模样的。

但是萧明珠是他替阿钧相中的,看来,得敲打下允昭了。

就在程公公快对峙不下去时,皇上阴沉着脸,开口问:“皇后是不是相看中了哪家的女人?”

程公公松了一口气,快手快脚的将马车内的碎瓷片清算了一下,道:“陛下,老奴也算是服侍着二皇子长大的。”

“你这老东西。”皇上怒骂了一句,倒也没再说甚么。程公公这下也猜不透皇上在想些甚么了,但他明白,这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安静。

一句服侍,别说侧妃,但是连妾的名份都没有的。

如果东平伯府长房的嫡长女,那他还能赞皇后一句,终究有些长进了,舍得下些本钱。韩三虽说也是皇后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没有功名,年青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绔纨后辈,仗着有这么个皇后姐姐,每天出入青楼赌坊,街头斗鸡遛狗惹事生非,有如许一个父亲的女人能好到那里去!

瞧着他那有话不敢说的样儿,皇上抬脚重重的踹在程公公的肩头上:“故乡伙,你想说甚么。”

“镇国候?”皇上皱眉。镇国候世代镇守西北,手上握有重兵,称得是朝中数一数二的权贵了。“可朕记得镇国候没有女儿。”

两次!皇上眼睛一眯,看来心大的人不止有皇后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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