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明珠和玉女人换返来，玉女人出了正房门的阿谁时候，就让人去送信的。不管是去五城兵马司，还是宫里的人，应当都到了。王府门外的那些明里暗里盯着的眼线，大抵也能猜出府内的动静，回报给他们各自的主子了。
“王爷。”她侧头问：“可给宫里和萧怀恩送了信？”
林老夫人嘲笑了两声：“明珠复苏的动静一旦传出去，只怕那些密查动静的人，又会如蚂蝗闻着了血普通涌过来了。”
那玉女人装起明珠来，真是太像了，行动投足，神采神态，乃至一些小行动都是一模一样的。别说与明珠相处得比较少的林老夫人，乃至丁微、卢柠夕、萧清荷她们都没有看出马脚；乃至连商嬷嬷这个知恋人，偶尔都会恍忽，拿她当作明珠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