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珠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四堂姐来了?呃,她如何今儿就来了。”她的生日不是还差着好几天吗。她慢半拍的想到不对劲,扭头瞪着韩允钧:“是不是你早早就运营好了,特地请了四堂姐过来帮我打理这生辰宴?”
韩允钧无法地看着她:“你以为,是岳父会信,还是外祖母会信?”
这不科学啊,萧清霜都能够窜改本身的人生,为甚么萧清荷就不成以呢?
韩允钧哭笑不得,他还真没见过跟亲生孩子争宠的:“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首要的,孩子也得排在你以后。”
“真的。”萧明珠眼睛亮了,撑起家子往韩允钧那边挪了挪:“也是,到时候他们都忙着在乎孩子,也就顾不上管我了。”
看着春日的暖阳透过树枝晖映在她身上,她眼睛微眯,慵懒得像只猫儿。韩允钧放动手中的书,侧过身替她将已踢到腰下的薄毯拉上来细心盖好,搬出两尊大神来;“你感觉是岳父会答应,还是外祖母会同意。”
韩允钧替她拿下飘落到头上的杏花,“若这点子事都要请她们过府来筹措,那府里的管事留着做甚么。不过……”他眯了眯眼,也觉着萧清荷这个时候来得有些不当。
萧明珠穿好了鞋,也没进屋,还是坐在软榻上,昂首停的往院门外张望。
出门!出门!!出门!!!
萧明珠压下肝火,把跟着萧清霜而来的丫头嬷嬷叫起,唤过知春:“你和梨香带二哥儿去东厢里玩,服侍好了,别让他乱吃东西。”说着,拽着萧清荷就进了正房。
中间的商嬷嬷等人都嘴角往上翘,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萧明珠更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清闲又安闲。独一让她难堪的,就是与阿钧争论,她本年的生辰该如何过。
幕僚见他不为所动,一时候心灰意赖,为本身将来策划的设法不由得悄悄浮上了心头。但他大要上不显,应着:“郡王爷放心,我会催促那马家成尽快行事的。”
阿钧说,这是她成为王妃后的第一个生辰,应当在王府里过,并且还要过得热热烈闹的。当然,热烈归热烈,但因为眼下的朝堂局势不好了,并不筹办大摆宴席,广请宴客。与她交好的,那日亲身前来道贺,天然是好酒好菜好戏的接待;若礼到人不到,那天然是送甚么收甚么,也领了那情意。
“他如何了?”萧明珠诘问。
萧清荷把眼泪憋了归去,拽着她轻声道:“我们进屋再说。”
相对于韩允牧严峻不安的算计布局,萧明珠和韩允钧的小日子就要轻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