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清霜那边算,他但是萧明珠的堂姐夫,清闲王的堂连襟,萧国公的堂侄半子。但是别说清闲王府了,他连国公府的大门都没出来过几次,更别提到萧国公和清闲王面前露脸,受照顾了。
转眼,一壶酒就空了,他扬声让伴计再送一壶过来,伴计不但不送,反而嚷嚷让他先结帐,他气得狠抽了伴计两耳光,甩了些碎银子,摇摇摆晃的往家里走去。
“夫人只怕是早产了,快快,去叫稳婆,找大夫!!”旁人还处于惶恐当中,有经历的老嬷嬷已经敏捷回神,扯着嗓子大喊道。
一个飞奔出来去厨房要热水的小丫头恰好把她这话给听着了,归去就奉告了嬷嬷。
屋内的朱四公子悄悄的笑了起来,脸上暴露了狠厉的浅笑。
她的话,句句是刀,刀刀射中吕埒青的命脉。
吕母忙安抚他道:“别急别急,常说七活八不活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七个多月了,说不定能生下来的。”
她忙抓住送信的小丫头,往她怀里塞了几块银角子,道:“你悄悄从后门出去,去朱府找朱夫人,让她快些赶过来救你家夫人。”
现在她不但在府里作威作福,乃至还敢嫌弃他?
听着这些七七八八的群情,坐在窗边的吕埒青内心很不是滋味,一杯一杯的闷酒往肚子里倒。
与他同期中榜的人几近都已经走顿时任了,只要他还是还在候缺。同窗老友们问起,他只能含混地说没有合适的位置,凑和凑和还如等个好职位。
“对对对,如果能攀上萧家,何愁没有繁华。”
他回身逃出了正房,恰好和听到动静来看状况的吕母碰了个正着。他抓着吕母的手诘问:“母亲、母亲如何办、如何办?”
又人调侃隧道:“哎,瞧瞧那与萧家扯上干系的人,那但是都扶摇直上指日可待啊。旁的不说,瞧瞧那萧怀丹和那一干萧家后辈,现在走路都带风,不正眼看人。”
吕埒青恨极,骂道:“你把我祸害成这个模样,你还想分开?你是生我吕家的人,死是我吕家的鬼。”说着,扒开拦着他的小丫头,冲着萧清霜就是一脚。
萧明珠,你等着!
“四公子,吕埒青又上勾了。”
吕埒青看到血后,整小我就惶恐住了,听老嬷嬷这么一吼,酒一下子就醒了。
吕埒青醉醺醺地回到了府里,直接就闯进了萧清霜的院子。萧清霜正在丫头嬷嬷的伴随下在院子里散着步,看到他白日就喝成这个模样,不满的皱起了眉,但了不想与他多做胶葛,回身就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