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丹目瞪口呆:“疯了,真是疯了。”

他到底图甚么!

不免不尤得让她猜想,他们到底打甚么主张。

“哦。”丹二奶奶如有所思。

皇律里明文规定,放债利钱不得过三分,年代虽多,不过一本一利;违者笞四十,以余利计赃,为官者官降三级,为商者杖责一百。厚利剥民者,为官者削官,为商者抄没产业,放逐岭南。

放印子钱,这事可不小!

再说,丹堂叔当他是甚么,萧家的新族长,广阳侯对他言听计从?

她没听错吧,让广阳侯上折子请罪?如许做对她有甚么好处!

萧怀丹站了起来:“你没听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如许一来,侯府的爵位必然是不保的,族中也得伤筋动骨,不过,却能够将祸事降到最低。今后,他们对你只怕再也生不出难堪之心,只会更但愿你好,借你之手重振萧家。”

丹二奶奶横了他一眼:“当然是真的,二伯母行事固然安妥谨慎,但银两出入走的是我舅家的钱庄,我舅多少听到了些风声,就让我爹给我带了口信,问我们家有没有掺合。”

萧怀丹从萧明珠的脸上看到那几近不粉饰的讨厌,重重的叹了两声:“明姐儿,固然说你家婶子是有门道儿才听到的风声。但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通风的墙,那朱大人针对侯府,一定就查不到这些。侯爷虽说不是族长,但与族中的干系紧密,族里必然很多人都跟着放了印子钱。依我之见,向族长他们申明这件事,然后化被动为主动,让侯爷本身上折子请罪。”

萧明珠无所谓的抬手,知春领着别的的小丫头们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了商嬷嬷。

如果他们敢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家,先帮侯府对付了朱勇,再过后与侯府细细算当年的夺爵帐,那她也容不得他们留下了。

萧怀丹揉着腿坐在床沿上,好轻易缓过疼来,闻声点头:“嗯,这事得说,明儿一早,我与你一块儿去。”

“女人,只怕是来了。”商嬷嬷意有所指。

萧明珠往丹二奶奶中间的椅子上一坐,渐渐悠悠地对道:“那要不要让她们退下?”

丹二奶奶昨儿偷听到贾豪仁说朱勇故意对于侯府,也晓得她在乎侯府的爵位。今儿就跑来与她说侯府这么个致命的大把柄。

“这个……”萧怀丹还纠结着从何提及,丹二奶奶直肠子,开口就戳破了重点:“昨儿个我在园子里听到你与贾世子说,那朱大人因退了亲恨上了侯府,要找侯府的把柄。哎,那侯府的老夫人让她的奶兄出面放印子钱,还是九分息,前儿不久还逼死了人一家五口。这事如果被朱大人查到,闹开来,侯府夺爵会成究竟,并且还会遭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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