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夸他吗?这萧怀恩还要不要些脸了!
要不是他还没被气丢明智,真想脱手将阿钧给揍出去。
萧明珠的行事倒是很让他对劲,只是,阿钧的行动却真出乎了他的料想。
皇上一听就明白了萧怀恩话中的表示,那些人想如何算计萧怀恩贰心知肚明,但他真不想插手,但是那些人想透过萧怀恩将贪婪的目光落在阿钧的身上,他就浑身不安闲了。
程公公低眉扎眼立在一旁,连大声也不敢出。
萧怀恩振振有词:“臣母多年不出府应酬,臣多年不在京都,对京都各家的环境是半点也不体味,王爷帮着掌眼一二,如何不普通了。后直,您别忘了,臣的续弦但是清闲王的岳母,将来继弦要再生下个一儿半女的,王爷做为姐夫,还是要照顾一二的。”
近墨者黑?谁是墨!
萧怀恩点头同意:“嗯,臣也想不明白,她为甚么还要带着清闲王,这要真与人起脱手来,多伤害。”
“普通,普通个屁!”皇上没忍住,骂了起来:“他一个做半子的,插手管岳父续弦的事叫普通?”
皇上气过了,才道:“将萧怀恩宣进宫来。”
皇上被这话气得牙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是说,阿钧带坏了她?”
“……”皇上!!!他的话是这个意义吗?
一些人感慨,还好,他们偶然与萧怀恩做对,也没想要与萧国公府联婚,萧明珠再如何样难惹,也祸害不到他们头上。
皇上:“……”
出了事,就找爹?自打阿钧四岁后,就没再做过如许的事了,眼下越活越归去了?
皇上瞧见了他的小行动,嘴角抽了抽,十几年如一日,萧怀恩还一点都没变。
他顺手抓起龙案上的水精镇纸举起,掌内心的潮湿手感却让他舍不得往下摔。一但到这镇纸还是萧明珠贡献上来的人,他又觉着咯应得慌,随后倒了茶杯里的茶水,翻过杯子倒扣在镇纸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萧怀恩没第一时候点头,只是问:“皇上是指,臣女上乔府扣问乔姑姑下落之事?”
不,应当是底子就不能够容忍!
他听完下头人的禀报,神采端的丢脸,连连怒骂了三声:“岂有些理,岂有些理,岂有些理!”一声比一声声音大,一声的肝火也比一声高。
萧怀恩正言,上前了两步,他的严厉谨慎的态度倒是让皇上的肝火顿了顿,果不然,萧怀恩低语道:“皇上,臣觉着到了臣该接儿子回京都的时候了了。”
接儿子回京,他萧怀恩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