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瞧见了他的小行动,嘴角抽了抽,十几年如一日,萧怀恩还一点都没变。

萧怀恩退后了两步,警戒道:“皇上,这但是您金口所言,并非臣诬告。”

“你有理,你全有理!”皇上此次是真的怒了。

在大理寺卿和稀泥的事上,他没有插手朝政,也没有人让人找寻大理寺卿的错处把柄,更没有操纵大理寺卿的朋友仇家替他行事。在萧怀恩婚事的题目上,他没有呈现面敲打威胁了那些想要算计萧怀恩的人家,乃至也没在外人面前暴露过他对这件事的观点。

听着萧怀恩轻描淡写的将事往小处话,皇上痛斥道:“看模样,你还觉着极好了?”

萧怀恩可不背这个黑锅:“皇上,臣可只是教了她行事要光亮磊落,那些诡计狡计不是她的刚强,少与人斗这个。与其费那脑筋,还不如直接打上门去痛快,转头,臣自会替她做主。不过,臣发明这两年她行事窜改很大,与之前判若两人,皇上,这是不是近墨者黑?”

皇上被这话气得牙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是说,阿钧带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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