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掀桌,打这个不要脸的人一顿!
莫非,阿钧真的偶然担当皇位?
夺嫡,是那么好夺的吗?夺嫡之争血腥满盈,为了那把椅子,父不是父,子不是子,皇子们杀红了眼儿的事儿还少吗?
皇上横眉冷对:“别做白日好梦了!纵女行凶这个罪名,你是逃不掉的,去官之事今后再议,朕罚你俸禄一年,先归去闭门思过!”
“朕是皇上,朕就不讲理了!”
再说妻族,是那么好当的吗?
皇上一怔,怒道:“你可不能去他面前胡说。”
他放下了心头的那些纠结不清的执念,没好气的瞪着萧怀恩:“你就不怕朕砍了你?”
饴含抱孙?这类功德如何能够轮到他!
皇上:“……”
也是,现在提这些还早,且不说他还结实地能再持政几十年,阿钧的身子骨确切还没好到能折腾的份上,统统都该渐渐从长计议,就算他真要将阿钧扶到阿谁位置上,也得替阿钧断根掉统统停滞才行。
皇上拍着桌子大吼道:“阿钧订婚之前是甚么模样,现在是甚么模样,你还美意义说都是阿钧的错!”
萧怀恩眼睛一亮:“皇上也以为这门婚事订得不好?”
皇上被他最后一句话给气乐了,拿着龙案上的奏折就砸他:“你还敢数落朕这老子做得不好,你那老子又做得如何样。也不瞧瞧那萧明珠都被你宠成甚么模样了,她明天都敢打上乔家的门,说不定明天就敢来砸宫门!”
见皇上的神采越来越阴沉,他又道:“皇上,你又有没有问过清闲王可情愿?”
萧怀恩轻叹,毫不踌躇又给了皇上一记必杀技:“皇上,眼下王爷的身子骨虽已大好,但还经不起折腾。”
这哪是萧怀恩瞧穿了他的心机,清楚是阿钧看破了,才用心借萧怀恩的嘴,来向他戳破这纸层窗户的。
“他们敢!”皇上勃然大怒,但内心明白萧怀恩说的都是真的,且不说之前的杨皇后,就连一个小小的吕妃都敢大了心机在宫宴上做手脚,固然说是针对萧明珠,还不是意指着阿钧的。
萧怀恩苦了脸:“皇上,罚甚么也不能罚俸禄,没有俸禄,那臣就不能给女人筹办嫁奁了。”
“不要就不要。”萧怀恩缩了缩脖子,一撇嘴,又不满的小声嘟囔着:“要不是臣瞧着您八字还没一撇儿,就前后筹划着给王爷树敌,臣哪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来进言。”
皇上坐下,不客怕了地斜瞥着他:“你别想了,她是阿钧射中必定之人,这辈子也只能与阿钧绑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