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祁信,罪名重重,勾搭逆贼,贪污纳贿,残暴不仁,祁宣帝命令将他五马分尸,抄全数产业。

祁恒冷眼看看着晏安,脑中缓慢的思考着应对之策。

晏安上前一步,沉稳出声,“谢陛下隆恩。”

祁宣帝看着晏安道:“晏爱卿多谋善断,立下赫赫之功。朕本听闻你中了毒箭,忧心忡忡,幸爱卿你安然无恙的班师而归,朕心甚慰。只是,何人欲对爱卿下毒手?”

祁宣帝猎奇的道:“到底是何人,此人胆小妄为,胆敢对爱卿敌手,朕毫不能等闲绕过此人。”

祁恒赶快出声为本身辩白,“父皇,此事绝非儿臣所为,晏大人担当重担,儿臣与他无冤无仇,何必对他下毒手?”

告别祁毓,晏安回到晏府。

石崇粗调子侃,“三皇子这话是何意?既拉拢了你的侍卫,又刚好有半夏悲这味奇毒,这该是多大的偶合,才气将脏水泼到你身上!你倒不如直接说是太子要给你泼脏水。”

晏安走到阮氏身边,扶着她的臂膊,“儿子不孝,让娘担忧了。”

祁恒身子刹时瘫软,他不甘的叩首,“儿臣领旨。”

晏安这话一出,文德殿世人皆变了神采,祁宣帝面上的笑意也淡了很多。

晏老国公精力很好,“自作聪明,现在他是自食恶果,今后我们更要防备着他。若不是有娆儿,结果不堪假想。”

“你当真觉得朕老胡涂了吗?”祁宣帝瞪眼着祁恒,诘责道。

祁宣帝除了赏赐给晏安爵位,还赐下了其他一些金银珠宝。

“朕虽疼宠你,可这是朕的天下,由不得你肆意妄为。”

晏安在南边攻打逆贼,阮氏一向牵挂着他的安危。现在看到晏安安然返来,阮氏心口堆积的石块落下。

祁宣帝绝望又冷酷的出声,“你操行不端,心机暴虐,将你手头的事情交给太子,没有朕的旨意,你不准踏出府门一步,也不准与任何人见面。”

在没见到晏安之前,他误觉得统统都井然有序的遵循他的运营停止,觉得晏安中了奇毒必死无疑。

特别祁恒此次冒犯了祁宣帝的忌讳,祁宣帝是天子,他一方面但愿本身的皇子杀伐判定、心狠手辣,可另一方面,他容不下祁恒如许的皇子,前朝皇子逼宫的事情不是没有。

这便是变相的囚禁了。

他深吸一口气,勃然大怒的厉喝道:“你如果冤枉,难不成晏爱卿和石爱卿是用心编造这些证据的?”

祁恒擦去眉心汗珠,“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固然儿臣莽撞,可儿臣毫不会胡涂到做这类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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